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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了小姑娘睡着,喜禾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来,临出房间之前还不放心的看她一眼。
她在陆呈川所住的房间门口站定,捏紧了睡衣,等了片刻,还是抬手缓缓的敲响了门。
门打开之前喜禾都还没有确定自己要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他,可看见陆呈川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突然就决定了。
没有去看他,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开了口,“今天晚上的事情,我觉得要尽快想出个办法。”
明明她也没有说明白是哪件事,陆呈川直接就明白了,退了一步,“进来说。”
房间里的温度要比走廊高,喜禾只是走进几步等他关上了门就停下来不再走动,开门见山的说:“就像你说的,我们打算离婚的事情总不能一直瞒着。之前说起这个话题最后都不了了之,今晚就直接说好。”
“你非要离婚不可?”
“这种问题我回答过很多次了,陆呈川,我不喜欢你,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就是勉强就是不开心,你难道感觉不到?”喜禾扬手,“这个话题不要提了,该说的我已经都说过了。所以离婚的事情,没有第二种选择。”
陆呈川望着她,有什么情绪在蠢蠢欲动,但最后还是妥协,“嗯。”
喜禾深吸了一口气,“我一直不回去肯定行不通,所以就最近吧,把事情说清楚,趁婚礼的日期还没有到。然后……”
她停顿了一下,“把离婚证也办了。”
那两个红色的本子她都没有仔细看过,当初去办的时候是各有所图,早就想到很快就会有这么一天。
不过喜禾没有想过的是,这中间的时日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不管是哪一方面,都和结婚时不一样了。
这大概也是喜禾坚持要结束这段婚姻的原因。
陆呈川没有说话,他眼里都是女人淡漠的表情,他禁不住的想,是真的这么不在乎还是假装的。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希望的是哪一种,只是感觉到,曾经无数次跟在他身边不避讳的说喜欢他的女孩,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他以前感觉到的那些影子,或许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到,只是一种和那时候无关的感觉罢了。
喜禾久久没有得到回答,刚要转身就被从身后伸出的手捂住了嘴巴,腰身也被禁锢住,温热的气息撒在脖颈间。
她甚至来反应都来不及,或者说,身后的男人就没打算给她反抗的机会。
说不出话,发出的声音都变成了“呜呜”声,然而这不是结束,因为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后,敏感十分的地方。
身体开始变得僵硬,大脑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侵犯的那一处。
“喜禾,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有句话说的是真的,”牙齿磕住嫩白的耳垂,引起怀里人的颤抖,陆呈川还不依不饶般的,“我很想你。”
“呜……”
喜禾抓着他的手臂,已经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但她被掌控着,毫无反抗的可能。
睡衣下摆被撩起,粗粝的手指挨上她的皮肤,像猎人碰上受惊的鹿。一个充满攻击性,一个楚楚可怜。天生的强者和弱者。
纤细柔软的腰肢被手掌掌住,下一刻整个人就着这个姿势被抱了起来。
捂着她嘴巴的手没有任何的松懈,喜禾的后背贴着他,感觉到不可忽视的力量。
她被放在床边,腰身被男人捞着,短暂的离开,又覆上她的后背。
衣服被扯开,喜禾已经慌了,为他强势不容拒绝的举动,也为这个让她头皮发麻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