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说他想要学医,先生不答应,把少爷的志愿也给改了。”
“少爷在偷偷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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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夸奖了小姐做的汤,还说伯爵夫人生病了,让小姐炖一盅汤送过去聊表心意。”
“听说伯爵夫人身体不好,这两年一直在物色人选做她小孩的继母,你说先生难道——”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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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爱喝小姐炖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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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爱上了泡温泉,我听见管家又让人去清理温泉池了。”
“现在才秋天,先生就开始穿皮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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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又做噩梦了,她总说床底下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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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好像也生病了,他也说床底下有人,把床都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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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让管家找工程队的人来,说要在温泉池边修一栋小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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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发疯了,用斧头把床砸烂了,没想到床底下真的有东西,那是一条地道,天啊!”
“先生让人把地道填了,让我们不要私下议论这件事,你别犯浑!”
“可是,可是……我听说小姐不顾阻拦爬进去看过,地道好像连着的是先生的房间——”
“嘘!你疯啦!快些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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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也想砸床,先生打了他一巴掌。”
“少爷哭着在翻看医生呢,真希望少爷能早点考上大学,去外面读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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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先生吐血了!”
“先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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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后来,白姜的动作都变得机械了,她想要停下来,但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她的手一刻不停歇地触碰那些画,她从主动探索画中的秘密,到被动承受,头痛欲裂。
明明只是普通的旧日场景,平常连续看几部电影好几个小时都不会头痛,但那些看似日常的记忆几乎要撑爆白姜的脑袋。她心中不妙,努力停止这个行为,但手还是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