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人老珠黄了,你咋才来敲我的门……”钱寡妇一看吴天良终于主动上门了,立即就打情骂俏起来。
“别想歪了,我找你,可不是想来占你什么便宜的……”吴天良马上纠正钱寡妇的想法。
“知道吗,来敲寡妇门的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流氓,一种是畜牲……”钱寡妇一听,吴天良嘴上这么说,立即予以脏水回应。
“我两种都不是……”吴天良今天的脾气特别好。
“那你是什么?”
“是给你送钱来的呗……”
“送钱?”钱寡妇一听,半老徐娘且风韵犹存的脸上,有点吃惊的样子。
“是啊,眼看你儿子就要上大学了,一定需要更多的学费吧……”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钱寡妇的眼里可不都是钱,绝对不会因为儿子上大学交不起学费就让老娘卖身换钱的……”钱寡妇不懂吴天良来的目的到底是啥,以为就是想跟他来个婚外情,玩那沾花惹草的游戏呢。
“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女人天生的资本就是美妙的姿色和身体,如果在什么都不损失,不受到伤害的情况下,能换回自己需要的钱财,岂不是一举两得吗……”吴天良还是没直接说出自己来的目的。
“有话你就直说吧,咋了,你娶的那个媳妇儿不好用了?是不是因为她怀上了孩子,你没处打炮了,才想起我这个上杆子倒贴都不要的寡妇呀……”钱寡妇还记得当年那个茬儿呢。
“你看你,说话咋总是那么难听呢,你当时要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话,兴许我就选择你了呢,你就是撅嘴骡子卖个驴价钱,吃亏在嘴上了……”
“我说话咋难听了,我说的哪句话不是实话吧!”钱寡妇的嘴还是又臭又硬。
“好好好,你说的每句话都是实话,说出来也都像鸟语花香,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拌嘴讲道理的,我是来求你帮我一个谁都帮不了的忙的……”
“啥忙啊,是不是你老婆怀上了孩子,不让你近身,你憋得溜溜转,就想起我这个寡妇来了?”钱寡妇还往这方面上想。
“哪里的话,我这把年纪了,哪里还会那么大的欲火——不瞒你说,我这次不是为我自己来的,我是为我儿子吴大用来的……”
“天哪,你不会想让我给你当儿媳儿吧——不行不行,我一心喜欢的是你,要是嫁到你家当了你儿媳妇儿,肯定会精神出轨,整天想着要跟你这个老公公私通交*欢的呀,不行不行,你赶紧打住,这个绝对行不通的……”钱寡妇是典型的一触即发,自作多情。
“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大我儿子那么多,而且你儿子跟我儿子的年龄也差不多,我咋会让我儿子娶你当媳妇儿呢——你太敏感了吧……”
“是你自己说的,这次不是为了你自己,而是为你儿子吴大用来的呀……”钱寡妇还抓住理不放了。
“是,我是为我儿子吴大用来的,可是,绝对没有想让他娶你为妻的念头,而且,即便我现在跪下来给你磕头,你都未必情愿嫁给我儿子吴大用的……”
“你是听了我刚才说的话,才这样说的吧……”
“不是不是,我实话实说吧,我儿子吴大用,前些天在捞尸场遇到了雷雨,被雷电给击中,现在成了植物人,我用了无数办法,都唤不醒他,思前想后,最终才想到了你……”吴天良终于亮出了底牌。
“想到了我?!开国际玩笑吧,我一点儿医道都不懂,哪里会唤醒你儿子这样的植物人呀……”钱寡妇更加莫名其妙了。
“你是不懂医术,这我知道,但我想了一个可以唤醒我儿子吴大用的办法,就非你莫属了……”吴天良开始一点儿一点儿,圈拢钱寡妇上道了。
“啥办法呀,难道是想让我帮你儿子冲喜不成吗?”钱寡妇还真是敏感,立即想到了这层意思,“可是,你不是说,压根儿就没想让你儿子吴大用娶我为妻吗?”
“你只说对了一半,据我多年的行医经验,唤醒我儿子吴大用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用性刺-激才行,只有每天都尽可能多地这样刺-激他,或许才能尽早将他从植物人状态给唤醒过来……”吴天良开始说实质内容了。
“天哪,你是想给你儿子吴大用找个泄欲的工具呀,亏你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著名大夫能想得出来!”钱寡妇言辞犀利,但强调表情却是那么的亢奋娇嗔。
“啥叫泄欲工具呀,其实我就是想给吴大用高薪找个高级的贴身护理,顺便负责用女人的方法,来刺-激他的敏感部位,这样才会让他苏醒过来的可能性增大。”吴天良这才将自己的全部用意给表达完整。
“高薪聘用——怎么个高薪法呀,难道你一个月能给我一万块钱?”钱寡妇别的都没在意,一听高薪聘用一个高级贴身护理,负责性刺-激,立即对其中的高薪感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