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玉容歌呢,阴谋化了,直觉认为这是玉凤歌的算计。
而安宁呢,还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还真有可能是你那个狡诈的哥哥做的。”
“嗯,所以我们要坚持住,无论他们使什么招数,我们都得好好地玩个三年五载地再回京城去。”
“可我想儿子了,怎么办?刚一出京城,我就想儿子了,容歌。”儿子毕竟才一岁啊,安宁不放心得很。
玉容歌呢,却道:“你放心吧,有秋水在边上照顾儿子呢,儿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眼下,我们二个可得赶紧走了,此次不宜久留,说不定我们就被哥哥底下派来的人给盯上了,快走,快走。”玉容歌好不容易有了今日这个局面,可以跟宁儿二个人过二人世界了,他可不能让任何事情,任何人耽搁了他的计划。
怎么说,他跟宁儿都得先游山玩水个三五年再说,想到这儿,玉容歌拉着安宁,飞速地离开了茶馆,继续着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这场旅行的时间,比较长,最短三年,最长五年。
当然了,在这旅行途中,安宁倒是不像过去那般,碰到病患,她是能救一个就救一个,为此泄露了行踪,被玉凤歌派来的人给盯上了,安宁也不曾后悔半分。
为什么呢?
因为她这是她当初许下的诺言,将来要救更多的人,每年都会义诊,帮助那些贫苦害病而医治不起的百姓,这是她当初平定霍乱之时所希望做的事情,也是她喜欢愿意去做的事情。
而结果呢,患者脱离了病痛的折磨,他们获得了新生,获得了重生的笑容,而她呢,大不了就是麻烦一些,跟玉容歌二人随时易容,更换身份呗,这有什么呢,偶尔玩玩这种易容游戏,你追我逐的,倒也是给她的生活增添了一份精彩,不是吗?
怀抱着这种想法的安宁,跟玉容歌倒是一拍即可,这玉容歌倒是越来越喜欢上这种刺激的游戏了,为了让他的生活更有滋味,玉容歌还跑去当赏金猎人,每辛苦抓到一个罪犯,他就得瑟一次,还跟安宁比赛,看谁先抓到悬赏的犯人,如此,夫妇二人那是越玩越上瘾了,等到约定的五年游玩计划到了,夫妇二人都没能回到京城去。
而那个时候,他们的儿子玉致远已经六岁了。
小小的他,五官跟玉容歌几乎是一个摸子刻出来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玉容歌的脸上永远带着笑容,而玉致远的脸上,是冷冰冰的一张酷脸。
此时的他,正在奋笔疾书着,写完后,他将信函封存好,放置在案台上,随后背起一个小包袱。
哼——
他要离家出走了!
爹娘这是玩得都快忘记他这个儿子了吧。
这一次,就让他亲自来抓那对无良的父母,抓到他们二个,他一定要狠狠地打他们的屁股,教训他们,怎么可以残忍地丢下年仅一岁的他呢?
当然了,还得将身后的二个人给甩掉。
这个才六岁的玉致远,此刻虽然一心想着离家出走将父母给抓回来,却也知道他的身后跟着他的大伯玉凤歌还有那位听说是他的大伯母的薛琉璃。
“凤歌,我们这样跟着致远,真的能找到他们二个吗?”
“当然了,我只要一传出致远离家出走的消息,我不就不信弟妹不跳出来。到时候,就该轮到我们二个就玩山游水了,让他们二个来做苦力。”
玉凤歌做了六年的苦力,耽搁了六年的侠客梦,他已经等不及了。
只是,比玉容歌更精明的玉致远,真的能让他算计得逞吗?
结果,可是很难说的哦?
这不,没跟出几条街,玉凤歌跟薛琉璃双双就被玉致远给放倒了。
小样!药房里的那些东西,他早就会了,要琢磨点东西出来还不容易吗?这么小看他的能耐,就得品尝小看他的后果。
瞧瞧,这不就是毫无防备,直接被他放倒了吗?
玉致远嘿嘿一笑,继续背起小包袱,继续他的江湖抓人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