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与萧砚睢说明了,只是不想待在这深宫之中更累了而已。
萧砚睢感受着苏卿栀手上温热的触感,可苏卿栀所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冷的。
他与苏卿栀之间都有了孩子,到了现在,苏卿栀对他的态度还是那么不情愿。
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吗?连与他亲近都成了趋之若鹜的事情。
可萧砚睢心中也清楚苏卿栀这是在怪罪他将她永远囚禁在这皇宫之中。
可苏卿栀本就是他的妻,生同衾,死同穴,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骤然间,萧砚睢进一步桎梏住苏卿栀细软腰肢,眸子一沉,可只不过顷刻间,全然换了一副神色,面露委屈之情,
“朕知道栀栀在意孩子,可也不能够将夫君忘了,夫君知道栀栀介意朕将栀栀锁起来的事情,可终归是栀栀想要离开朕,要是不离开,以往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栀栀早已成为朕的人,为何还要妄想逃到外头去,且嫁了人的妇人应当以夫君为主,难道不是么?”
从小,萧砚睢觉得这样的观念再正常不过了,且如今成为了帝王,更是不得改变的事实,这是普遍的。
苏卿栀愕然抬起眸子来对上萧砚睢有些歉意的眸子,可终究不过是强势的幌子罢了。
所以不管苏卿栀如何去说,萧砚睢都固执已见,从来都只是活在这纲常之规中,两人之间有一道跨不过去的天堑鸿沟。
不知不觉,苏卿栀一时间心头泛着酸涩痛苦之情绪,无穷无尽,竟也没控制自已,红了眼眶,美眸泛着雾气,分外惹人怜。
萧砚睢伸手缓慢地将苏卿栀眼角的泪水给擦去,眼底愈发深沉,让人猜不透,只莫名感觉周遭的空气越来越冷,让人忍不住战栗。
“栀栀这是想要朕疼你一番吗?可时机还未到。”
指骨指腹还带着灼热滚滚烫的泪水,凤眸轻挑,似乎带着几抹兴奋。
很明显,萧砚睢又想到了苏卿栀被他弄哭的那些日子,加上苏卿栀娇吟入骨的声音,简直让萧砚睢欲罢不能。
他有将近一年的时间都未碰过苏卿栀了。
可苏卿栀自生下孩子以来,热情便不似之前那般缠绵,可他总是想着与苏卿栀亲近一番,他离不开苏卿栀,所以苏卿栀也别妄想能够远离他。
苏卿栀眼眸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之情,听着萧砚睢这般不堪入耳的声音,眼神瞬时间变得羞愤不已。
可下一秒,却听萧砚睢说着,
“不是栀栀说的老夫老妻吗?怎么栀栀听了这个还像之前一般避讳呢。
夫妻之间的情趣不应当如此么?”
苏卿栀知道自已如今俨然掉进了套路中,萧砚睢即使现在对她做不了羞云怯雨的事情,可今天也是不会放过她。
萧砚睢见着苏卿栀并未开口说话,便径直拦腰抱起苏卿栀,垂眸说道:
“如今孩子都睡着了,栀栀也应当有时间了,栀栀冷落了朕一个月的时间,朕在栀栀讨要些东西,在栀栀眼里看来过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