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睢指尖在苏卿栀下颌处蔓延至下,渐至下巴,瞳孔深处暗沉,漆黑浓稠汇聚在一处,愈发诡谲。
萧砚睢对于苏卿栀说出来冷漠的话语向来不依不饶,纵使又过了四年时间,他们之间的关系依旧不变。
萧砚睢在两人关系中始终占主导位置,所以也是维持这段关系的执掌者,不希望有任何外界因素掺和进来。
萧砚睢对苏卿栀占有欲到了极致,即使过了四年,行为之间也是没有收敛,反而想要进一步控制,窒息般的控制一步步让苏卿栀成为萧砚睢的附属品,只能够依赖他。
苏卿栀眼中闪过几分懊悔之情,她不该说自已对萧砚睢腻了,无形中似乎触碰了萧砚睢的逆鳞。
下一秒,果然传来了萧砚睢质问的声音,
“栀栀是在哪方面对朕腻了?朕可以改。”
过了这么多年,萧砚睢还是一如既往,对于自已的强势行为更是运用得理所应当,仿佛天生该这样。
强权者很难意识到自已的错误,或许在萧砚睢眼中看来,当年在地宫里用金链子困住她的双脚,只是因为她不听话而已,而且从另一方面去说她自已的身份刻了这皇家玉蝶,早已属于皇家之人,就不该反抗。
苏卿栀一次又一次的逃跑对于萧砚睢而言无异于藐视他。
苏卿栀拢着自已的思绪,尽力避免越陷越深,对萧砚睢的恨意随着时间流逝堆积得愈发深。
心脏似乎蜷缩了一般,紧得让苏卿栀有些喘不过气来。
显而易见,苏卿栀只是想避免问题,并不想与萧砚睢计较些什么事情,
“是臣妾说错话了,从来都没有‘腻’一字。”
萧砚睢冷白匀称手指弯曲几分,捏着苏卿栀下巴力度大了些许,下一秒却顺着苏卿栀的话来,
“朕相信栀栀说的是真话。”
只要苏卿栀所说的话并未将两人深埋心底那份戳破虚伪关系的话说出口来,萧砚睢就会将其轻轻揭过。
遽然,萧砚睢将唇凑了过去,神色隽冷,细细打量着苏卿栀接下来将会如何做,这是两人彼此之间亲密的习惯,苏卿栀再了解不过了。
苏卿栀面上带着几分羞赧之情,动作有些熟稔地亲近了萧砚睢一番。
萧砚睢开始吻得很慢,像是要细细品味其中的珍馐,后面逐渐上瘾,才强势撬开了苏卿栀的贝齿,进一步纠缠。
帷帐拉下,遮住了里面的旖旎之色,烛光映着两抹纠缠身影,鸳鸯交颈,似乎不分彼此。
转眼间,已是次日。
对于萧砚睢这样的折腾,苏卿栀显然都有些习惯了。
在羞云怯雨的事情上,萧砚睢喜欢听苏卿栀向自已求饶的声音,或许通过这种方式,萧砚睢才会感受到苏卿栀对他的在乎。
一直以来,萧砚睢都像一个疯子一样,将她永远禁锢在这皇宫之中才算满意。
苏卿栀休息了好一会,才打算去偏殿中看一下孩子。
身边的小翠却说道:
“小姐今日起得晚些了,太子殿下和公主都去了太傅那。黄昏时刻,小姐再去吧。”
苏卿栀单手揉了揉颞嚅,脑袋有些昏沉沉的,昨晚折腾得太晚,苏卿栀身上有些不舒适也实属正常。
四年都过去了,不曾想萧砚睢在精力上一直没有改变过。
苏卿栀用完午膳之后,感觉身子实在疲倦得不行,又休憩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