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一件就是了。”
“你说,你没钱。”
“我没钱,你一件衣服多少……”
她揪住看了看,Brioni,拥有着如安南与詹姆士·邦德这样的拥护者,一件衣服大概也就是个十几万。
她恨恨的推了他一把,“万恶的资本家,穿这么贵的衬衣。”
楚江河笑容有些暖,“就这一件,穿着,来见你。”
他这么一句简单的玩笑话,一下就把她受伤的心给治愈了,又去捶他,“装什么可怜,就算是这样我也没钱赔偿你。”
他抓住她的手去看她的眼睛,“你不哭,就不用你赔了。”
“不行,还不够。”
楚江河甚是牙疼,还没完没了了,欠债不还还跟他坐地起价。
“你行了,拿我当冤大头能让你心里舒服点你随便,但别想提,提……”
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他的脸忽然憋红,有点说不下去了。
向冬擦擦兔子眼,明明知道他舌头打结了,去故意为难他,“提什么,你说呀,提什么?”
楚江河瞪了她一眼,霍的从床上起来就要走。
向冬觉得又好笑又难过,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忽然转过身来,大手罩在她脸上,五指张开的时候,恰好一巴掌把她的脸给盖住了。
毫不怜惜的捏了捏,他冷哼一声,转身就往外头走。
向冬揉着发痛的脸颊,还不知死活的继续说:“喂,提提提什么?”
男人都不回头,砰的关上了门。
她抱着肚子大笑,要不是身上有伤估计就滚起来了。
哈哈哈,太好笑了,楚江河是个大结巴。
这一笑,连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痛苦都不见了,她真没想到,在她最痛苦的时候,能给她快乐的人是他。
楚江河离开她的房间后去了洗手间,他看着洗手间的镜子抿着薄唇,憋了半天才说出来,“别提无礼要求。”
但凡有口吃的人都是有个性的结巴。楚江河一般是在人面前如果那个字卡住了,他就坚持不能再说下去,要说非得顺着这个频率继续结巴下去。
他不想在向冬面前丢脸,所以这话只好憋到没人的时候才说。
可是看着镜子,他也不结巴了,这很特麽的神奇。
顺便上了个厕所,他才出去。
刚出去,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喊声,“楚江河,楚江河,大河舅舅。”
她用的是中文,守在一边的女佣听不懂,只是诧异的看着那道门。
楚江河捏捏眉心,摆手让女佣离开,自己推开门进去。
“又干什么?”
她看着楚江河,萌萌的眼睛闪了闪,“这里有没有女人?”
“有。”
“那你让她进来行不行?”
“干嘛?”
“我想要上厕所洗澡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