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挣开他的怀抱,去寻找摄像头。
他这次没有阻拦她,看着她在干净整洁的小屋里忙活。
向冬可是这方面的行家,她知道这个摄像头要装的隐蔽,可地方却要放对了,否则拍不到人有个毛线用。
她就在能拍到自己床的范围内,逡巡了一圈儿忽然抱起桌上的鱼缸。
她从来不养活物,可因为这小乌龟是别墅里早就有的,这才养了起来。
微型高科技的摄像头就藏在鱼缸地步的仿真水草里,她竟然从来没想到。
她气的发抖,“楚江河,你用这种方式对付我?”
楚江河走到她面前,掏出手帕把她的手感给擦干净了,“不是为了监视你,你这样让我不放心,我怕你出危险。”
她咬咬唇,因为好久都没听到别人关心的话了,那些恶言恶语她竟然有些说不出口。
沉默了一会儿,她才说:“你这是何必呢,你都订婚了。那天的事,我已经忘了。”
楚江河眯起眼睛的样子很危险,他就这样看着她。
“向冬,你忘了,我可没有。”
她恹恹的说:“那你要怎么样?”
“那是我的第一次,你要负责。”
本来挺生气的,却给他的话气笑了,“大河舅舅,你特么的是个女人吗?第一次,第一次能那么……”
“什么?”他靠近,双臂撑开手掌按在桌子上,恰好把她给圈住。
身体密密的靠在一起,他身体的热度从四面八方辐射而来,几乎要把她给烤的燃烧。
“你说话就说话,靠我那么近干什么?”
“我想问你刚才话的意思,第一次什么?很猛吗?”
向冬没想到他又把话题给绕回来,顿时把他的连给掰到一边去,“滚蛋,我管你猛不猛,反正以后是去给你的sia服务,她可是一直对你蛮期待的。”
“向冬,你是个心口不一的女人,你在吃醋。”
“切,我早说了我是……”
她想要说姑奶奶我从16岁就开始游戏人家,却因为他要吃人的目光不敢编下去。
楚江河把左手收回来,轻轻抚摸着她清瘦的肩膀,“你放心,我跟sia的订婚仪式不算数,我也不会跟她有任何交集,那是不得已为之。”
“什么是不得已,那场合虽然不大却也很多有头脸的人知道,哪能说算就算的。”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只要你让我退婚我就去退。”
向冬气的想要咬他,这个人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算了吧,我可不想坏人姻缘,我向冬是个没父没母的问题女青年,配不上你楚总。”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你还是向冬吗?”
向冬自嘲,“不是,我是个又老又丑的欧巴桑。”
他气的去捏她的脸,竟然发现是很真实的手感,又戳了戳才说:“真把自己当成欧巴桑了吗?当时来我家那个骄傲劲儿去哪里了?”
她拿开他的手,神情落寞,“从没有什么骄傲的,一个贼骄傲那该是她多不懂事儿?楚江河你别刺激我,我们俩个也别再玩这种游戏了,我讨厌脚踏两条船的渣男,你这样纠缠我,保不齐我会阉了你。”
别的女人说这话就当成个随便的笑话,可是她一说楚江河竟觉得两股凉凉。
他下意识的绞紧俩条大长腿,后又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是在认怂,就尴尬的咳咳两声,“别胡说,还要生宝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