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到的时候就看到人家夫妻俩个恩爱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扎眼。
向冬想要起来,却给楚江河按住,他冷淡的对云飞说:“程先生,你太太在浴室里摔倒,动了胎气,现在正在抢救。”
“动了胎气?”
不等他再说,楚江河就把向冬给拎起来,自己也站起来,他对向冬说:“我们回去。”
他其实是真的不待见云飞,可在别人眼里就成了冷酷拽上天的人设。
向冬对云飞说:“程太太她在里面抢救,你在这里,那我们先回去了。”
“还不走?”楚江河不耐烦了。
向冬忙小步跟上去,拉住了他的手,“好啦好啦,马上来。”
云飞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也说不上什么感觉,就像给人劈头盖脸的揍了一顿,到现在还是懵的。
他看了眼抢救室门口的红灯,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长椅上。
上了车,向冬发现楚江河还是脸部紧绷,像是在生气。
她靠过去,帮他整理安全带,“怎么了?”
“想揍人。”
向冬笑起来,他倒是回答的直接。
“那种人不值得你动手,他会享受到他所做一切带来的恶果。说到这个,我问你呀那个苏芮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方钢找的。”
“那她应该怎么做也是方钢授意的?”
楚江河冷哂,“你觉得方钢能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想起方钢那方头方脑一本正经的样子,向冬笑起来,“不觉得。”
“这种女人很聪明,一点就通。”
向冬有些酸溜溜的,“这算不算是楚总是她的褒奖?”
楚江河捏捏她的小鼻子,“这种醋你也要吃,小醋坛子。”
“你连陈年的醋都要吃,你才是老醋坛子。”
楚江河忽然沉默下来,许久没有说话。
向冬检讨自己说错了什么,也没觉得呀。
不过这人比女人都容易变脸,她才不要去哄,以后都是毛病。
一直快到家的时候,他忽然扭过头来看着她,“向冬,要是我早认识你就好了,那样你的生活里只有我。”
向冬:“……”
这甜蜜的爆击来的猝不及防,一向口齿伶俐的她竟然也结巴起来,“那,那,那你现在对我好也不迟。”
他捏捏她的脸颊,“嗯,一定。”
别的男人发誓向冬可能当成了屁话,可是楚江河的每一句都能走到她心里,让她觉得这一定都是真的。
回到家里,已经是夜里1点多,向冬沾床就想睡。
楚江河也没再折腾她,把她搂到臂弯里,轻轻拍着后背哄着她。
她听到自己迷迷糊糊的说:“女人呀,就怕嫁错人。”
他对她说:“你放心,你绝对不会的。”
寻芳的孩子保住了,但是需要住院保胎,而且这次她受到的刺激很大,整个人变得更加阴沉起来。
医生跟云飞说她可能有点抑郁,要好好安慰关怀着。
奇怪的是寻芳在清醒后并没有问云飞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开手机,反而更没事人一样。
她越是这样,云飞心里就更打鼓,他很了解寻芳,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眼下最重要的是赶快把花在苏芮身上的钱回本,他已经把他能动用的活期存款托人买了股票,相信这几天就有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