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宴行动力惊人,打定主意让嘉萝怀胎生子后,不仅命令秦大夫给嘉萝换了助孕的汤药,床帷里的姿势也是花样百出。
是日夜里,嘉萝刚喝完药,正想下床去净室清洗,不料被沈长宴按住肩膀跌回床面。
他的手贴在嘉萝的腰和床面之间,力道加大,抬高嘉萝的身体,将一个软枕垫在嘉萝腰腹之下。
“这样躺一会儿再去清洗。”
沈长宴一边说,一边躺到嘉萝身边。
隐约知晓他的用意,嘉萝脸红得快要爆炸,越发不自在,双腿忍不住动了动。
沈长宴似有所感,抬高腿,压住嘉萝不让她乱动。
“别动,若是觉得无聊,便同我说说话。”
嘉萝轻轻拍打脸颊,长吐一口气,勉强平复剧烈的心跳。
“秦大夫似乎改了药方,这一个月的汤药没有之前那么苦了。”
嘉萝短短一句话,愣是让沈长宴心跳快了几分。
觉察到嘉萝只是随口一问,沈长宴不动声色道:“兴许吧,她照顾你这么久,已然了解你的体质,按你的身体情况改良药方本就是她的职责。”
嘉萝嗯了一声,感觉被他压着不舒服,推了推他,“你把腿拿开,我不乱动。”
两人身上都很粘腻,皮肤贴着更难受。
沈长宴依言照做,又听她说,“长宴,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把脑袋凑到她耳边。
热热的气流随着她的话一道钻进他耳中,“我想去绣坊看看,我都没亲眼见过。”
绣坊的地契一早给了她,但他那时伤着腿,便没带她去看,后来就忘了。
铺子一直交给寒柏打理,沈长宴是放心的,但嘉萝想看,他也不会不允。
“好,明日休沐,我带你去看。”
下一刻,他的侧脸被柔软的唇贴住。
刚刚熄灭的火忽然烧起来。
点火的人笑着松开他,不知死活同他道谢。
沈长宴没让她把话说完,唇舌封住了她的口。
“不能乱动的!”
一吻结束,遭到她的控诉。
沈长宴不理,手指插入嘉萝乌黑的长发,压下身继续吻。
软枕抽走,被火热的大掌代替。
胡闹过后,夜色越发深,嘉萝没有力气,只能任沈长宴把软枕重新垫回腰腹下,这回她连闲聊的力气都没有,就连沈长宴抱她去净室清洗的时候,也一直半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