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究竟怎么回事?”
秦明德厉声喝问,“还有你们俩,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或者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秦张氏急忙说:“我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秦凝霜满脸委屈:“明哥哥,我很谨慎很小心了,不是我的错。”
“我从进门到出来一直跟在婆婆身侧,除了见礼之外连半个字都没说。”
王月枝十分笃定,“反正与我无关。”
“儿啊,是不是你得罪了永安王了?”
秦张氏思来想去小心翼翼地问道。
秦明德露出抹苦笑:“母亲,我还盼着王爷提携,眼下都没能入他的眼,我哪儿敢得罪他呀。”
“难道是永安王府那边嫌弃咱们?”
秦凝霜紧皱眉头,“那怎么还下帖子了。”
“我记得永安王妃往年过生辰不曾给咱们侯府下帖子。”
王月枝小声嘀咕着。
秦张氏回想后接过话:“没错,往年永安王妃生辰的确不曾给平延侯府下帖子,俩家原没什么交情。”
“难道是因为安氏。”
秦明德脑海中灵光一闪,“她今儿没去?”
“是,她打发人来说身子不适。”
秦张氏满脸尴尬,“我也不知道永安王府的请帖是给她的啊。”
秦凝霜见状酸溜溜地接过话:“也未必就是给安昭筠的吧,咱们进去的时候,人家也没拦着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了咱们还奉上那么重寿礼。”
王月枝也想不明白。
“对了,寿礼,带回来了吗?”
秦明德问道,那尊白蜡佛像可值不少银子。
提到寿礼,秦凝霜心都揪成一团:“明哥哥,佛像摔碎了。”
“我们被赶出来后,王府的下人奉命将寿礼也扔出来,因此摔坏了。”
王月枝解释说。
闻言,秦明德是一阵肉痛,他喃喃说:“不应该啊,咱们之前与王府没任何矛盾啊。”
别说秦明德百思不得其解,其他仨人也是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