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宫女拳头一抓,元气满满的样子,说:
“好厉害,我也要去学武功!”
寝殿里,班溪试图挣扎,可是赵昊煦已经欺身而上,班溪说:
“大白天的,要干嘛?”
赵昊煦笑道:“你说呢?”
班溪再闪,却被一吻镇住,然后自己也痴迷的跟着他的步骤走,还在流连之时,他又停了下来,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说:
“班溪,我好沉醉这样的感觉。一天见不到你,我心就无法平静,就想把你时时刻刻拴在我身边,天天看着搂着也不会厌烦。天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爱你……”
“独寒……”
赵昊煦说:“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吧?”
班溪说:“其实我没有什么女儿家心思,所以即便你是个暴君昏君,对我不好,我也会嫁。不过就是我运气好,没有嫁坏,所以不算毁了自己。赵独寒,对我好的人我也会对他好!而有一天,如果在你和我的国家之间做选择,我必然会选择我的国家,若真有那一天,忘了我!”
忘掉一个人哪有这么容易的?赵昊煦说:“我知道,所以……我不会让这一天发生。”
绝不会让你被迫放弃我。
班溪说:“独寒,你说你这一生都是顺遂的,可是你从不知道,其实你的抗压能力特别强,常人感觉自己做不到的事,你轻而易举就坚持下来了,所以不是老天眷顾你,而是很多东西,都是你应得的!”
赵昊煦说:“这是赞美?”
“嗯!”
都说世事无常,看似一成不变的绥城,也早已不是当初的样子。小草在雪地里裹了一个冬季,终于在一个初春的早上,勇猛坚韧地挺出头来,绽放出萌新的嫩绿。
王宫的枫林里,郑琴缺背对着湖而立,太后在身边站着,望着眼前的新绿,她赞叹:“眼看着就要到年关了,还以为可以好好过个年的……”
她回头,瞥了一眼在枫林外面潜伏的黑影。
郑琴缺说:“谁说不是呢!不过太后也无需忧心,你所担心的是最坏的结果,事情未必就坏到那种地步,禹王毕竟也是您的亲孙,人品自然是可以信得过的。”
太后说:“哀家担心的是左相啊。”
听闻燕玖的消息,燕宏虞很快结束了江防一带的巡查,历经多日,疲惫不堪地站在宫门口的时候被擒住。
理由是,其女燕玖欺上瞒下,左右朝堂,祸乱朝纲,当诛九族。
下这一道命令的,正是禹王。
除此以外,郑琴缺和太后就被软禁在这后宫之中,燕玖就算回来,也没了左膀右臂,等于束手就擒。
他似乎知道所有的一切。
官姝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如今朝中这个局势,已经不是她能挽回的了,她将信息收集起来,直接送去给闻人潋,第二日,闻人潋的消息传回来,让她放弃潜伏,放了个消息给禹王。
当天,禹王就出现在牢狱中,探视入狱的燕宏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