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烬看着季池的神情也从必须占有变成了克制隐忍。
起了血丝的眸子隐去暴戾。
霍烬垂眸。
就那么安静的地看了季池许久。
梅子酒味的安抚信息素逐渐将那头无形的野兽顺了毛。
霍烬突然附身将身下的人抱住。
带着小心翼翼与无比珍重。
梅子酒味的安抚信息素对他来说像是良药。
但enigma与alpha一样。
易感期都是脆弱感性的,当卸下全部伪装与之后。
他们会对自己的omega的依赖会达到顶端。
没有任何防备。
没有任何虚假的外壳。
所有的情绪都会成千上万倍的放大。
包括一直藏在心里沉甸甸的委屈。
“老婆……”霍烬突然哼唧般叫了季池一声,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因为季池不许他叫。
霍烬从未在季池面前这样喊过他。
这样的语气在霍烬清醒的时候是绝对听不到的,情绪被放大之后的霍烬所有的爱意滚烫着心腔。
霍烬脑袋埋在季池颈肩,发丝轻划着季池脖颈。
微痒。
霍烬在季池颈脖轻蹭着。
脑海中的所有记忆都让他难过。
心中扎着刺,一荡一荡的让人疼的慌。
没有得到回答,霍烬闷着声音又委屈的叫了一声,“老婆……”
霍烬突然抓住季池的手,而后抵在自己胸口的位置。
他说:“这里,疼。”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