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药物对生育真的有影响,那么就会导致两个结果。
一:放弃和余浅生孩子的想法。
二:放弃自己的命。
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他想要的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生活,少了一个,都不叫一家三口。
余浅也有些紧张,她迫切的希望,药物真的可以影响圣司冥的生育能力,这样的话,圣司冥就会放弃和她生育一个孩子,那么她,在某种程度上,也就获得了解脱。
那张宣判生死的单子就握在祁琛手里,他严肃着脸,一本正经的面对两个各揣心思的人,缓缓打开了报告单。
两双眼睛全都盯了过去,圣司冥呼吸有些促,黑眸眯的很紧,余浅感应到他的紧张,主动攥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一瞬,慌乱的心被抚平,他将另一只也扣了过去,牢牢地,抓着她。
“先生,余小姐,你们的担心……”祁琛看了看医药报告单,欲言而止。
圣司冥的神情立马变得紧张,甚至是愤怒。
眼瞧着男人即将发火,祁琛微微一笑,娓娓道来结果:“是多余的,药水完全不影响生育,就算你们要生一个足球队,也没有人拦着。”
得到满意结果,圣司冥的怒火迅速消退,他松了一口气,唇角扯起久违的笑容。
天知道他这三天过得有多煎熬,甚至都放弃了和余浅温存的机会,满心都想着,如果真有影响该怎么办。
谢天谢地,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那么接下来,就可以和浅浅生一个健康的宝宝了。
男人将余浅的身子转过来,却发现她一脸凝重,似乎心事重重,倨傲的俊颜顿时不悦了,他挑高她的下巴:“不开心吗?”
余浅摇头,黑亮的发丝荡出层层波浪:“没有,很开心。”
“那怎么不笑?”
闻声,她尽可能的露出笑容,但那笑容不好看,像蔫掉的小邹菊,皱皱巴巴的,并非出自真心。
圣司冥越看越生气:“把那该死的笑给我收回去!”
余浅莫名其妙,不是他让她笑的吗,怎么这会又不准她笑了?
祁琛看出两人之间有情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告辞离开,医药报告顺手撂在了茶几上,没有带走。
圣司冥推开腿上的余浅,走到茶几旁,长指捻起医药报告单,放在指间把玩着:“你不想和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