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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祎城换好衣服再出来时,欧瓷正坐在客厅左一杯右一杯地喝着金银花露。
现在的她急需泻火。
凌祎城径自就坐到她身旁:“早餐呢?”
欧瓷“噌”地从沙发上起来离他远远的:“呵,你还有脸吃饭?”
凌祎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嗯,有啊,只不过有些扎人。”
昨晚一整夜被面前的女人无声无息地折磨着,胡子都冒出来了。
欧瓷横眉冷对地看他一眼,转身就往卧室走。
要不是她等着换衣服,早就摔门而去。
几分钟之后,欧瓷满脸寒霜地出来了。
她换了一套香奈儿的米白色套裙,因为今天要去苏曼的律师所,她觉得还是应该穿得正式一点比较好。
结果待她去了浴室化妆才发现自己的唇不知为何就破了,难怪之前宋川看她的眼神是那般的意味深长。
这件事,欧瓷自然不会蠢到去问凌祎城。
只能在心里默默诅咒他以后生儿子木有小鸡鸡。
越过大厅,她都懒得看某人一眼。
“嘭!”
防盗门被她关得震天响。
欧瓷是站在电梯口才发现好像哪里出了问题。
一拍脑门,对啊,那是她的家,为什么她要走?
而她将凌祎城留在家里,谁知道他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欧瓷又风急火燎往回走,转角就碰到凌祎城。
她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修长的身姿穿着藏青色商务正装,再配上那张冷冽却又俊逸的脸,看起来一副禁欲系男神模样。
但谁能想到他没穿衣服时却是十足的流。氓?
欧瓷冷哼一声。
凌祎城淡淡地挑着眉梢:“舍不得我?”
欧瓷深呼吸,她是淑女,她有修养,她能忍一切常人之所不能忍。
然而,她还是发怒了。
发怒的女人被凌祎城霸道地拉到自己的车里。
“早餐想吃什么?”
凌祎城的手指有规律的敲着方向盘问她。
欧瓷愤愤地偏过头。
其实她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屡次在凌祎城面前失控。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去哪儿了?
车开出小区,欧瓷一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