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湖宜城。
这片小区临近市中心,绿化好,环境清幽,设施健全,属于典型的闹中取静,是凌氏财团开发承建的西城最贵楼盘,自然凌祎城在这里有一套独栋别墅。
不回凌家老宅时他几乎都住这里,家里没有佣人,只请了固定的保洁员每天打扫卫生。
醉醺醺的欧瓷被凌祎城带下车的时候已经困得不行,但她还倔强地惦记着猫。
凌祎城刚打开门,她就扶着墙壁四处找。
凌祎城没理会她,脱下外套丢在沙发扶手上。
欧瓷腿软走不动了,顺势也跌倒在沙发上。
“凌总,我的猫呢?”
凌祎城慢条斯理的扯着领带:“猫不在这儿。”
“不在?这不是你家吗?”
“是我家。”
“那为什么不在?”
“我只说猫在我那里,没说在我家里。”
前两天因为工作繁忙,凌祎城将猫又送回了凌家老宅。
欧瓷终于意识到男人在和她绕字眼儿,非常生气地从沙发上起来,结果用力太猛,一不留神却又往后倒。
慌乱中,她挥手就抓住了凌祎城的领带。
再一扯,两人全部倒在沙发上。
标准的男上女下。
“这么急?”
凌祎城怕压着她,双手肘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呼出的热气带着红酒的醇香若有似无地撩到她的脸上。
欧瓷的脑子里不由得就回想起那个暴雨夜,她扑到他怀里的场景。
哎,这么主动真是尴尬得要命。
她想要将男人推开,结果纹丝不动。
凌祎城此时已经换成了禁锢的方式将她圈在自己身下,修长的手指挑起她耳边的一缕碎发,嗓音带着奇妙的质感:“欧瓷,你告诉我,几次三番投怀送抱,是不是想要上我?嗯?”
他是贴合着她的耳畔说的,最后一个嗯字尾音上扬,呢喃而轻柔,戏虐又充满挑dòu。
欧瓷甚至能感觉到他唇瓣的温度,丝丝凉意,还有一点微温。
她的脸红得滴血,胡乱的摇头:“不是,我没有,我是有丈夫的女人。”
“呵!”
凌祎城淡淡一笑,唇角挑起的弧度不明显,却也将他冷硬的五官变得格外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