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瓷觉得再这么耗下去,肯定又是一晚上别想睡觉。
身体是诚实的,那种极致的愉悦令她干脆双手勾过他的脖颈,然后胡乱地凑上自己软糯的唇。
“凌祎城,你别再折磨我了。”
她开始求饶,娇娇柔柔的声音让人于心不忍。
凌祎城终于变得温柔起来。
指腹在她的肌肤上慢慢游移,从腰际到她的脸颊。
他的掌心炙热,捧着欧瓷的脸时,欧瓷觉得自己快被他的体温淹没了。
随着凌祎城缠绵悱恻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的身上,她变得晕晕沉沉,整个灵魂都像是飘荡在了半空之中。
原本怒意横生的双眸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媚态横生,情动的女人连性子都变得格外的柔软。
她甚至在意识混乱之际,喃喃地喊出了男人的名字:“凌祎城,祎城……”
凌祎城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一刻,那种灵与肉的结合能让人癫狂。
他忘记了禁忌,覆在欧瓷耳畔低语:“丫头,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等她爱上他,等她在他身下彻底绽放。
丫头,丫头……
欧瓷朦胧间就记住了这个称呼。
好熟悉啊。
在什么地方听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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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疲惫不堪的欧瓷躺在凌祎城身旁沉沉地睡去。
凌祎城则是悄无声息点燃一支烟。
由于担心呛到她,他只抽一口就掐了。
深邃的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倦态,削薄的唇微微沾了血迹,那是欧瓷咬的。
小女人发怒起来就像一只小豹子,敢挥舞着锋利的小爪子伤得他体无完肤。
真是要命。
可温柔起来,又能将他整个人都融化了。
更要命。
凌祎城凝视着身旁那张水润雅致的小脸,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样子,实则她有种从骨子里溢出的凉薄和绝情。
其实,比耐性,他永远也比不过欧瓷。
他可以忍受十天半月不给她打电话。
而欧瓷估计能十年二十年都不会想到去找他。
爱情里,所谓谁用情谁认输。
凌祎城在欧瓷面前从不怕输,就怕她不快乐。
明天是母亲骆佩娟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