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祎城将欧瓷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发丝:“小瓷,我会明确和虞青青保持距离,你要对你的男人有信心。”
欧瓷不是不信他,是不相信虞青青。
女人一旦想要搞事情,花样百出是常态,那她和凌祎城之间就没法太平。
转念一想又轻轻叹息一声:“算了,我让着她吧,谁让她家哥哥是你的恩人呢?”语气顿了顿:“那你当时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啊?”
她撩起凌祎城的衬衫:“快给我看看。”
虽说两人无数次赤果相对,欧瓷到底面皮薄,不可能像凌祎城那般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凌祎城很配合,三下五除二就将衬衫脱掉了。
“下面要不要检查?”
他的手已经很主动去解皮带。
“不要。”
欧瓷从他的腿上跳下来,她还没吃饱呢。
可是,衣服都脱了,难道还有穿上的道理?
欧瓷本来是准备的浪漫烛光晚宴,到最后她自己成了某人的晚餐。
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头顶是明亮的水晶灯,凌祎城问她:“看到了吗?我的伤在哪儿?”
欧瓷也是怒了,伸手就去抓他,然后说了一句:“它好丑。”
凌祎城挑起眉梢补了一句:“很丑却很温柔。”
欧瓷:“……”
温柔个屁。
你自己试试拿根棍子戳来戳去,一直戳到半夜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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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周六。
欧瓷一大早就接到欧博远的电话,说冯玉琴出门买菜去了,让她晚上带着凌祎城回欧家别墅吃饭。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欧博远出院后也知道欧瓷搭上了凌祎城这棵遮天大树。
如此求之不得的关系,他如果不加以利用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欧瓷捏了捏眉心:“爸,凌总今晚有应酬,他来不了。”
欧博远的语气瞬间变得怒不可遏:“让你回家吃顿饭就这么难?你不是他的女人吗?在他面前随便撒个娇就行了,作为欧家的女儿,你也不知道体谅你父亲一个人支撑这个家的难处。”
欧瓷沉默不语,自从十五岁之后她就没用过欧博远一分钱了。
相反,每年欧博远和冯玉琴的生日,她还会用自己挣的钱买一份贵重的礼物。
更何况在和穆司南结婚时,一亿人民币的聘礼被欧博远全部拿走,她只是在于娟的面前背负上一个贪钱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