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特色菜,那不吃得她倾家荡产? 欧瓷并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凌祎城叮嘱不要醋和酱油。
她额头上有伤,据说吃了会留疤。
现在的她就是一副化悲愤为食量的状态,将餐桌上摆放的菜品拼命往嘴里塞。
不得不说,价格好,味道也好。
凌祎城坐她对面,比起她的狼吞虎咽,他却格外的矜贵优雅。
修长的手指端着红酒杯轻摇慢晃,透过那抹摇曳的红色,男人端的是一副温文儒雅的绅士模样。
他其实并没有吃多少,多数时间都在喝酒。
或者,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欧瓷即便将脸埋进了碗里也能感觉到他那道渗人的目光。
时间过得好漫长啊。
欧瓷撑得不行,借口去了卫生间。
此时她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之前是出来散步的啊,不但钱包没拿,连手机都没拿。
待会儿她用什么付款?
她浑身上下一个兜都没有,凌祎城自然也是看到的。
难不成他从一开始就打算自己掏钱?
果然,等她再回到包间的时候,餐厅经理在,凌祎城正拿了一张黑卡递过去。
欧瓷紧绷的小脸终于松懈下来。
她就知道,他还不算坏。
待经理离开之后,她噙了一抹温柔的笑,笑里还有一丝讨好的味道:“凌总,谢谢你的晚餐。”
凌祎城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挑了眉梢凉凉地看她一眼:“不客气,我只是先替你垫付而已。”
欧瓷:“……”
垫付你祖宗!
……
回到医院之后欧瓷手里捏着餐厅的收银小票,看一眼上面的五位数,她就会胃疼好一阵子。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今晚的凌祎城除了狠宰她一顿之外,并没有任何的越轨之举。
就像那个尴尬却又迤逦的暴雨夜根本没有发生过。
两人用餐之后凌祎城就将她送了回来。
临走前,他恩赐一般地问了她一句:“感冒好了?”
欧瓷是盯着自己的脚尖点头的。
然后,她紧张得什么都忘记了。
包括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病情,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
滚滚这两天是不是被他收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