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公司这不是发展得挺好的吗?为什么突然要和别的公司合并啊?”有人问道。
严末避重就轻:“大家都很优秀,也很努力,但我们公司小名气小,总接不到大项目,没办法让大家尽情发挥,以后有了华辰的名头,借着他们的名气,想做什么大项目还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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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仲谦垂眸望她,“还好吧?”
秦嫣累得只有出气的份儿,几乎要断气儿,连瞪他的力气也没有,“你的伤呢?程瑞东那混蛋不是说你受伤了吗?”
陆仲谦看她一眼,声音又阴了下来,“骗他的话你也信。”
“……”秦嫣的膝盖又下意识地顶起要踹向他,“你干嘛不接电话……”
“你敢……”秦嫣几乎要哭出来了,陆仲谦却似是没听到,抱起她,回屋,身体力行地又告诉了她一回他敢不敢,秦嫣累得晕了过去。
第二天秦嫣醒来时,想也没想先抬脚,一脚把陆仲谦踹到了床底下。
陆仲谦睡得正熟,她那一脚踹得狠,让他完全没有防备,好在反应灵敏,身体着地前一个利落翻身,还算优雅地站了起来,一张俊脸却瞬间黑了起来。
秦嫣瞪着他,“瞪什么瞪,比谁眼睛大吗?”
可怜兮兮地揉着腰,裹着被子就要起身,腿软得又倒在了床上。
秦嫣气急转身,冲陆仲谦便吼,“陆仲谦你再敢碰我我阉了你。”
陆仲谦一看她泫然欲泣的脸,脸色缓了下来,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弯腰,将她抱起。
身子突然悬空,秦嫣吓得差点尖叫,陆仲谦在耳边不紧不慢地道,“去泡个热水澡。”
人被他放下,放了热水,秦嫣以为他是放水给她泡的,没想到他也挤了进来,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秦嫣很习惯这样的姿势,抵在她那处的硬热,暧昧得她体内又骚动起来。
“陆仲谦,你出去。”她扭过头哀求,眼睛都悬了泪,“我真的很累。”
陆仲谦抬手抚上她的脸,“你不要乱动,我就不乱动。”
秦嫣僵着身子坐在他大腿上不敢动。
“秦嫣,”陆仲谦开了口,不知道是不是刚起床的缘故,声音特别地慵懒,“你和程瑞东到底什么关系?”
“朋友啊。”秦嫣漫不经心地应道。
“朋友你和他相什么亲?”想到那天的事陆仲谦脸又黑了下来,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觉得像那天那么窝囊过,怂恿自己的表弟去追自己的女人,还教他什么柔情攻势,死缠烂打。
“这不是我爷爷安排的嘛。”秦嫣撅着嘴应道,微微转过身,看着他,“诶,你那天什么感觉?有没有搬起石头自己砸脚的感觉?”
然后挤眉弄眼地学他那天正儿八经的口气,“不用了,我还有事。”
“那你后来干嘛坐下来一起吃饭了?”秦嫣挑了挑眉,“陆警官,有骨气点嘛,要我当时就干脆假装不认识程瑞东算了,转身走人,这面子上好受……”
陆仲谦突然掐住了她的腰,凉凉地看她一眼,“秦嫣,你还嫌不够累是不是?”
秦嫣悻悻然地剐他一眼,闭了嘴。
“钟炫是你什么人?”
陆仲谦继续问,想到他们之间那种旁人无法介入的亲昵,心头便堵堵胀胀的难受,那天在飞机上她亲昵地靠在他的肩上沉沉睡过去,他在一边看得挠心挠肺地发疼,恨不得过去一把将她拎到身边来,晚上给她电话也没接,就有些克制不住地去想她可能就和钟炫在一起,甚至没办法控制自己去想她可能正被他压在身下予取予求的画面,一颗心被什么挠着似的收缩发紧,只能一遍遍地向自己催眠,那个女人和自己没关系。
可是这样的催眠在看到她和钟炫以夫妻的名义相携着出现在眼前时又让心脏再次变得发紧起来,看着登对的两个人,那眉眼间温婉甜蜜的一颦一笑扎得他的眼睛生疼,心脏也收缩着疼,一整晚都特别的不好受,却又发狠地逼自己不去想她。
陆仲谦觉得这辈子从没像那几天那般挠心挠肺地难受过,而那个罪魁祸首却还在陪着别的男人开心幸福着,以致她第二天还会主动打电话过来时语气总没办法太好,刺得她当下挂了他的电话,却又忍不住一次次地打电话过去骚扰她,就是不想让她好过,结果反倒是她没让他好过,“不用了,我要陪我先生了。”
她真说得出口!
想到这些天来怄的一肚子气,陆仲谦握着她腰的手狠狠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