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
皇上面色阴沉的看着赵王离去的背影,皱皱眉头。
“父皇,儿臣今天来说的就是这些案子的。”
楚玄翊道,伸手拍了拍面前茶几上的案子,这是他在刑部整理出来的结果,“关乎淮安侯府和东阳侯府的,淮安侯府和文顺伯府,有个上门闹事以及淮安侯府里发生的事情,父皇,儿臣都整理妥当了。”
皇上收回目光,瞪了楚玄翊一眼:“这种事情不要进宫禀报,都是小事。”
“有些事情还是挺有趣的,父皇不看看?”
楚玄翊轻拍了拍案卷,颇为自得,“儿臣从这些事中还看出一些其他的事情,父皇必然不知道。”
皇上头疼:“你先下去吧,朕空了再看。”
眼下哪有心思管这种小事,二儿子受伤了,刺客还没有抓住。
“父皇,儿臣去看看二哥,可行?”
楚玄翊也没强求,东宫现在不是谁都能去看的,整个东宫守的严实,没有皇上的旨意,谁也不能进去。
“你就别去了,血淋淋的,你身体不好,别再受了惊吓。”
皇上断然拒绝。
“父皇,要不要儿臣把身边的太医送过去?”
楚玄翊挑了挑俊眉。
“不用,你身边的太医一直看的是你的病,送过去用处也不大,和给阳平的女儿看病的太医又不同。”
皇上挥挥手,“你先下去休息吧,最近少出行一些,刑部没事也可以不去,出去更要注意安全。”
“儿臣告退。”
楚玄翊微笑点头,把案卷都留了下来,二进推着他离开。
待小儿子也离开,皇上的脸色又沉冷了下来。
“来人,去查一下阳平之女,是不是真的是急症,非之前的太医不行?”
皇上沉声道。
“是!”
有人指了旨意退下。
皇上闭了闭眼睛,是不急的旧疾,还是真的突如急症,阳平这是什么意思?故意给自己使性子?阳平的脾气向来不小,这一次没闹妖娥子?
“药性相冲?”
阳平长公主一惊,手中的药碗差点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