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尚书重新回来,在堂上坐定。
少了阳平长公主和太子,韩尚书这才觉得像是正经办案子的样子。
“珍珠,这事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一拍惊堂木,韩尚书厉声喝问。
“大人……都是奴……奴婢一个人的事情。”
珍珠好不容易缓过来,咬牙哭道。
“你一个小小的丫环,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外面害施姨娘的人哪来的?你怎么联系到的?”
韩尚书冷声道。
这事不只是府内,还有府外。
两个凶汉现在逃脱无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还得从珍珠这里抓到突破口。
“大人,奴婢不知……奴婢只是对施姨娘说了那样的话,并不知道施姨娘出门还遇到其他人要杀她。”
珍珠强辩道。
“来人,把这个奴才拉下去重打十板。”
见她居然还嘴硬,韩尚书大怒,厉声道。
过来两个衙役拉着珍珠就要拖下去,衙门的大板比不得自家府里的大板,十板下去不死也残。
“珍珠,你说……你说啊!”
苏丹烟哭的满脸是泪,“珍珠这事不是你能干得了的,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说着挣扎着要扑过去,苏安生一把拉住她:“烟儿,这狗奴才不说实话,就得打,这么大的事情是她一个下人能做得到的吗!”
“珍珠,珍珠!”
“大人,奴婢招。”
珍珠被拖行了几步后,大声哭叫起来,再撑不下去。
重新被拉回后,珍珠咬咬牙,一边落泪一边道:“大人,此事不是奴婢主使,是……是……”
“是谁?”
惊堂木重重一敲。
“是……是二夫人。”
珍珠一咬牙,方才二姑娘在她手上写的就是两个字“母亲”
,怕她没懂,又写了一遍。
“大人,都是二夫人的意思,二夫人听说二姑娘受了委屈,就让奴婢这么去对施姨娘说的,奴婢只知道说的这些话,其他的事情……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