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先生不是被赶走的太医,他以……前那边的太医。”
年老的太医伸手往一个方向指了指。
年青的太医没明白,眨眨眼睛,看向那个方向。
“哪边?”
“东边!”
年老的太医声音越发的低了。
“东边是哪边?”
还是没明白。
“东宫,东边的宫。”
年老的太医声音低的几乎只有他自己听得见,屋内没有旁人,就他们两个太医在。
东边的宫?东边的……?
“东宫?”
年轻太医一惊,下意识的拔高了声音。
年老的太医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一身冷汗,“你低些声,是不是怕死的不够快。”
东宫?
东宫太子?
云老先生是东宫太子的人?太子东宫的人为什么不能说?
太子东宫,云老先生……
年轻的太医蓦地脸色大变,眼神惊惧。
“知道了吗?”
年老的太医低声道。
年轻的太医用力点头,他虽然进太医院短,但也不是真的年轻,不过是比现在这位老大夫年轻小一些而已。
当年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才是真的年轻。
见他明白过来,年老的太医才松开口。
年轻太医还想说话,却见年老的太医摇摇头,他立时住了嘴。
年老的太医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定了定神,才道:“不可说,不可说啊!
方……才什么也没说。”
“什么也没说!”
年轻太医肯定,明白过来也是一身冷汗。
看了看窗外,用力的平息了心头的慌乱,故意扯出其他的话题,“那……个断命的太医,实在是胆大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