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想劝我不要嫁给修哥哥,你想嫁给他?”
杨鹤晴听到这话只想翻白眼,如果不是李老爷子让她帮忙劝说两句,她还要跟李老爷子学医,她都不想劝。
“你爷爷让我劝你的,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劝,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看一下自己想要什么,而不是听别人说那个男人好就嫁给那个,好了,我劝了,你爱听不听,跟我也没有关系。”
杨鹤晴说完就要回去午睡。
“你就不多说两句吗?”
李婉琪看杨鹤晴要离开,她还以为她要多劝几句呢。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有那么强的结婚欲望,还非选择一个不喜欢你的人来结婚。
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跟事业过一辈子,也不想跟男人过一辈子。
你看那些娶一二三四五房的男人,跟一群女人争一个男人的宠爱,我还不如努力,做个事业女强人。
你自己慢慢想吧,每个人想过的日子不一样,我喜欢的你不一定喜欢,我先去午睡了。”
杨鹤晴说完就回去午睡了,不再理李婉琪。
李婉琪在客厅里坐了一会才离开孟家。
同一时间,南省军区,关于温泽阳和书月梨的处分也下来了。
温泽阳开除军籍,跟温家一起下放到北大荒农场。
书月梨一家送到北大荒农场去接受改造。
听到最后的审判,温泽阳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是他的错,他还是太仁慈了,所以才会害得家里人跟着他一起遭罪。
也是,他小看杨鹤晴了。
这一局,温泽阳认输,不认也不行。
他都不知道杨鹤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
哪怕书月梨说自己忘记所有的事情了,还是被军区里面一个个冒出来的证人证明书月梨不是杨鹤晴。
先是何政委家的小儿子何春阳,他出来说杨鹤晴能背字典,还是好几本字典,过目不忘的本事。
书月梨说忘记了,糊弄过去之后,过目不忘的本事就是脑袋疼,等脑袋不疼了再证明。
医院的护士出来说杨鹤晴的屁股上有一个蝴蝶胎记。
温泽阳的记得是没有,因为在王大坑公社的时候,公安检查了,确定没有。
因为双方各持一词,温泽阳是杨鹤晴的丈夫,本来是要相信他的。
何婶子和乔嫂子突然站出来说他们压根都没圆房,两人一直都是分床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