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后,武松径自来到了西门庆的生药铺子,大声问道:“请问大官人在府上吗?”
那管事的大哥一眼便认出了武松,连忙走了出来,赔笑道:“武都头啊,我家大官人不在,适才好像是出门了。”
武松闻言,猛地揪住管事大哥的后颈,将他拉到一处僻静之地。
他抖了抖手中的袍子,一股刺鼻的血腥气瞬间弥漫开来。
他眼神凌厉地盯着管事大哥,问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若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告诉我,西门庆到底去了哪里?”
管事大哥被武松的气势吓得魂飞魄散,连声求饶道:“都头莫动手,小的真的不曾得罪都头。
适才来了个老相识,邀大官人去狮子桥下的大酒楼吃酒了。”
武松这才松开手,管事大哥如蒙大赦,瘫坐在地上。
武松则迈开大步,径直奔向酒楼而去。
他上了阁楼,刚站稳脚步,便听到楼下一阵大笑声传来。
他猛地推开门,只见西门庆正搂着两个卖唱的女子,谈笑风生,好不惬意。
武松将手中的长袍狠狠地甩在桌上,潘金莲的头颅随之滚落在地。
长袍已被鲜血染红,露出一颗血淋淋、令人触目惊心的脑袋。
西门庆惊愕之余,还未等反应过来,武松已手持尖刀,如同猛虎出笼一般,猛地扑了过来,气势汹汹,誓要取他性命。
西门庆眼疾手快,急忙拉过身旁的歌姬,挡在自己身前。
武松本无意伤及无辜,见状微微一怔,手中长刀顺势停在了半空。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西门庆抓住这稍纵即逝的破绽,转身一个凌厉的后旋踢,脚风如电,竟将武松手中的尖刀踢飞出去。
一招得手,西门庆顿时多了几分底气。
只见他弓步上前,右拳如炮弹般轰出,拳风所过,带起一阵呼啸。
武松猝不及防,躲避之时竟被他这凌厉的一拳击中。
但他反应亦是奇快,借着被击中的势头侧身一闪,躲过了西门庆顺势而来的扫颈一击,同时飞起一脚蹬开西门庆的支撑腿。
就在这一瞬间,武松顺势拉住了西门庆的袍子,只待一拳落下,便可将西门庆再次击倒。
然而,西门庆毕竟不是等闲之辈,他借着被武松拉扯袍子的刹那间,一个灵活的转身便摆脱了困境,袍子被武松扯去,人却如同鬼魅般钻了出来。
紧接着,西门庆欺身而上,一记凌厉的扫堂腿,跟上一掌劈下,一连串招式正是少林袈裟伏魔功,攻势如潮,令武松也不禁退了两步。
武松却丝毫不惧,闪过西门庆这凌厉的几招后,一个玉环步向后一退,巧妙地化解了西门庆的双峰贯耳之击,并顺势反扭住西门庆的双手。
只见他腾身发力,飞起一脚冲天炮般踢翻西门庆,紧接着跟上一记重拳,将西门庆打得七荤八素,连连后退。
原来,西门庆平日里纵情酒色,身子早已被掏空,哪里经得起武松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此时,他再也支撑不住,眼见情况危急,西门庆看了一眼窗户,一个翻身推开窗户便往楼下跳。
哪知武松快如闪电,一记蹬踹,迎面将西门庆蹬下了楼去。
西门庆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无力站起身来。
看着武松气势汹汹地从楼上跳下,西门庆口吐鲜血,吓得连忙摇头摆手,哀求道:“都头!
武都头!
饶了小的吧!
我给你钱。
我这就到武大灵位前磕头认罪。”
武松却如同没有听见一般,大步上前,一脚将西门庆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