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私下了解,夏曼的爸爸住院了,他就去医院探望过,需要手术费用一百万多,他钱都准备好了,正好给她送过去。
“小曼,你约个时间,我正好找你的。”
“那我们约在兰会所好不好?”
“好!”
“我先去预定包间。”
“等等,我刚才打电话给端木宁了,晚上他也正好去兰会所,我定包间,发地址给你。”
夏曼甜甜的笑说:“好的,霍轩哥哥。”
“小曼,天气转凉了多穿衣服,别到处乱跑,听见没有?”
“嗯。”
“你家的事情,见了面你在跟我说。”霍轩宽慰她说:“我会帮你的。”
“好!”
夏曼声音浸着甜笑,瞳孔却很冷,手紧紧的抓着那盒药片,拧的药片外盒变了形。
收掉电话,没过多久,霍轩就发了兰会所订房消息。
夏曼声音变冷,“王伯,去,我们去商场一趟……”
该好好打扮,换身衣服。
这套旧衣服,霍轩看见不一定会喜欢,他喜欢她穿着白裙,天真浪漫的样子。
可惜,天真浪漫早已远她而去。
……
夏曼换了一身白色长裙,头发披肩,整体看起来单纯极了,早早的来到兰会所的九号包厢等候。
对面的八号和七号包厢,早已被预订了。
霍轩还没到,刚来了电话,说有事情被耽误了。
没吃晚餐,夏曼点了果盘和啤酒,打开缓慢的轻音乐。
看了眼时间,晚上七点整。
外面已天黑,京城阔少们夜店生活刚开始。
果盘和啤酒送到,夏曼打开啤酒,自己斟了一杯,从盒里拿出一颗药放入酒杯。
手把玻璃杯抬起来,阴柔眼神看着酒杯里的小药片,迅速沉到酒杯底,挥发,溶解,和淡黄色的啤酒融合成一体。
她眯着眼看酒柸,嘴角挑笑。
这种药是国外带回来的禁药,无色无味,引入体内半个小时发作。
发作的时候得不到舒缓,如万蚁噬咬,血液倒流,会很难受。
男人喝下比女人,药劲更为强烈。
会让情绪崩溃掉。
她把酒杯放到一边,又倒了一杯酒,放在自己面前,专心等待霍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