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老脸僵着,面色甚是不屑和傲慢。
“一大爷说的没错,贾家是得罪过你,但此一时彼一时。
贾家出事,你还说风凉话,你就不怕哪天遭天谴,连个给你收尸的都没有。”
赵卫国放下碗筷,打了个饱嗝,这才继续说道:
“你聋老太是菩萨,你了不起,你清高,你又没遭棒梗偷东西,你凭什么说你有理了?”
“我看说风凉话的是你们这群人吧?让我积点口德,让我不要落井下石,真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
“全院合着我这个受害人,连说实话的权利都被你么剥夺了呗?”
“特别是你聋老太,几多岁了啊?还特么是非不分,拎不清事。
知道什么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知道什么叫做未经他人事,不劝他人善不?”
赵卫国冷眼斜视聋老太太。
在这四合院,辈分是什么?
拿来倚老卖老,任意压榨别人的工具!
在他赵卫国这里,想都别想。
赵卫国怼聋老太太,院里众禽一个个都开始愤怒了。
聋老太太在院里辈分最高,平素大家都很尊敬。
哪怕是杨厂长多好都得给这个老太太一些面子。
赵卫国一个独夫,简直是倒翻天罡了。
聋老太太猛杵拐杖,看着赵卫国,“你在说什么?老太太听不见!”
装聋作哑,聋老太太这独门绝技,赵卫国熟悉得很。
“呵呵……”
一声讥笑,赵卫国已窗户一拉,不再搭理。
“一大爷,你看看,这赵卫国晋升七级,连老太太都压不住了。”
“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们这三位大爷迟早也得颜面扫地。”
刘海中对着赵卫国的房子,吐槽道。
易忠海心情不好。
短短时间,赵卫国居然就七级了。
这让他都倍感压力,却又更想让赵卫国给他养老了。
只是今天这赵卫国,连老太太都毫不给面。
指望他养老,或许没有他一大爷想的那般容易了。
看来,但这独夫的性子,倒是可以利用利用。
“人家赵卫国一不有所求,二不有所占,你还能欲加之罪不成?”
“要说起来,还是棒梗偷东西在先,就是这赵卫国,比之贾张氏更无人性。”
易忠海也没有更好地说辞,只是开导了番刘海中。
阎埠贵在一旁阴沉着没说话。
她倒觉得赵卫国所说,不无道理。
不用接济贾家,那就不用掏钱,何乐而不为。
可惜,他是院里三大爷,这些话不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