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二人争吵,一人看戏。
如今连街上的百姓都知道。
尧州要变天了!
而从张慨和胡睐的态度便不难看出,他们分别代表了两个阵营,而老者明显就是中立的那方,俗称墙头草。
“三位先生!”
又有一小吏快步进来。
争吵暂停,三人又恢复了儒雅大气的模样。
老者淡淡道:“怎么了?”
小吏双手捧着一封试题。
语调有些微颤道:“第二题:统筹!
程公子已经写好了!”
“写……”
“好了?”
三人猛地起身。
老者蹙眉道:“文章还好说,勤学苦练的话也能办到,可统筹考验的却是一个人的计算能力!”
“他才多大?”
而且大家都知道,程安出身贫寒!
一个连柴米油盐都没接触过的毛头小子,竟然还会算账?
老者不可置信的看向二位同僚,那眼神好似在说……
你俩不会漏题了吧?
张慨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质疑,当即冷脸。
“不可能!”
“张某虽算不上什么圣人,却也知道廉耻!”
说完,他眼神向右一瞥。
胡睐顿时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狗,激动道:“什么意思?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老夫还会给那小子漏题不成?”
“呵!”
“你当然不会漏题给程安。”
张慨冷笑一声。
又忽的话锋一转道:“可要是别人的话,那就说不定了!”
“荒谬!”
胡睐怒了:“老夫也是读书人,也懂得圣人之道!
你张慨做不出来的事儿,难道老夫就会做吗?”
“那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