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弋:“等我。”
秦昭婻倚靠在黑色库里南车前盖旁,包包也被她随手扔在车前盖上,直接挂了电话。
刚才她想想就这么走了,未免太憋屈。不走,凭什么质问林景弋?他们的感情恐怕还不如他跟郑妍嘉的感情深。
几分钟前,她和那帮大小姐讨论如何恋爱的时候,顺便打听过郑妍嘉。
听说郑妍嘉和林景弋是一个圈子里,从小一起长大的,算青梅竹马。
论感情,论身份地位,她不过是一个挂名老婆而已,要有一个联姻工具的自知之明才对。
但有自知之明不代表她会就这么委屈自己。
走到地下停车场时,在酒吧里看到的那画面在脑袋里不断重复播放。
那样暧昧的地方和姿势,她真想不到他们能做什么。
一些不可控的预知画面一股脑的往脑袋里进。
很烦。
停车场转了一圈,她找到林景弋的车。
想扎车胎是真的。
但没有衬手的工具也是真的。
算他走运。
转过身,用高跟鞋尖踢车胎。
没踢几下,就听到身后走过来的男人低低笑了下,语气有几分无奈:“我的车胎怎么惹秦大小姐生气了?”
秦昭婻止住动作,转过身,单薄的后背贴着主驾驶的车门,看向林景弋。
林景弋单手插兜,另一只手里拎着西服外套,被醉意晕染了一丝浅红的狭长眼尾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的,一副随性慵懒的姿态。
看着喝的挺开心的。
就在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视线忽然瞥到他裤子那里暗下来的一小片颜色。
秦昭婻笑了,笑容不带什么温度,她朝那块抬了抬下巴:“郑妍嘉弄的?”
“嗯。”林景弋没怎么在意地开口:“你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