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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棉棉翻了个白眼。
几个意思,她是他的兵吗?动不动就命令她干这不准她干那。
明明他自己也才二十九岁,骨子里却比老古董还刻板腐朽!
不过,她虽然十分嫌弃战慕谦这副全然命令的态度和口吻。
可是却清楚地关注着他的眼神。
自打她失足从楼梯上摔下来,他整张脸的神色都变了。
那副凝重的模样……啧啧,不知情的八成还以为A国的国防部出什么大事儿了呢。
不就是扭了下脚踝,至于紧张成这样?
姜棉棉虽然情商不算太高,但也明白关心则乱的道理。
她便也不同他吵,皱了皱小鼻子,嘟囔着道:“不用打都已经断啦,首长叔叔,你有家暴瘾啊?”
医生和助理在一旁尴尬地笑笑,却不敢吭声,噤若寒蝉。
战慕谦挥手让他们退下。
房间里空空荡荡,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棉棉睨着战慕谦冷冰冰的面瘫脸,忽然娇声娇气地呼道:“呀,好疼,怎么办,八成是要残废了,人家还这么年轻,还有大把新款高跟鞋没穿,大把小裙子没买,大把小鲜肉没泡……”
话音未落,男人已然沉着脸走上前,大手捧起她的右脚紧张兮兮地细看,语气狐疑:“真这么疼?医生刚不是说没大碍……”
棉棉噘了噘嘴:“喏,都肿成猪蹄了,能不疼么?”
战首长面色愈发凝重,眸色也深。
“叔,你给我呼呼呗?”
她眨巴着眼睛,毫不客气地道。
“什么?”男人拧眉。
“就是吹吹,都是你恐吓我,说什么要后入我两百次,吓得我腿都软了,如果不是你,我能跑吗?不跑能摔成这样么,你给我吹吹啊,宝宝疼。”
棉棉大言不惭地说着,眼神一刻也没离开男人的俊脸。
她享受着自己每半真半假地呼一句痛,战慕谦瞳孔就抽一下,好像痛的人是他自己。
战首长身体有些僵硬,明显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随了她的心愿,捧着女孩娇软的小脚轻轻吹气。
棉棉看着他……
不知怎么,这两日那股子堵在胸肺中,气得她恨不得杀人的邪火,莫名就消了下去。
好歹是A国最威名赫赫的战首长,外头的人怕是打死也想象不出,他竟然会捧着一个小女人的雪白的足,毫无怨言地给她“呼呼”。
棉棉有点羞涩地缩回脚丫,两只小胳膊却高高抬起,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叔,我摔坏了,你是不是特别心疼啊?”
战慕谦瞳孔一暗,面色僵硬地道:“你自己作死,我心疼什么?”
绵软的小胳膊妖精一般缠住他,将他伟岸的身体拉得更近——
她伏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半是诱引半是顽皮地嗔道:“明明心疼我心疼得紧,却动不动就凶我、骂我、恐吓我……战叔叔,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吧,我是指……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说罢,她不等战慕谦冷言反驳。
小软手作恶般,大胆地探了下去……
“叔叔,还说不心疼我,嘴硬,身体却很诚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