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除了她们几个轻盈的从高空落地的声音外是真的没有其他的杂音了。
手舞足蹈的人还在继续试图反抗他们,但是现在哪里还有一个人会注意他的动作和手势啊!
大家想的都是用什么样的理由光明正大的进入这位当今太后最喜欢的侄孙的住所,并且直接住下来。
“要我说咱们就是太过于将君子礼数当回事儿了。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家的姑娘头上了,咱们这群娘家人还这么有礼貌干什么?直接打上去不就得了!”
“对对对!我赞成这个想法!谁家姑娘受了这些年的磋磨一朝被娘家人知道了,还能忍的了?要是真的能忍,人家估摸着还以为咱们这些人另有所图呢!”
“我们在这里想东想西的有什么用?还不如直接跟那姑娘通个气,找个良辰吉日直接来一场声势浩大的‘偶遇’如何?”
“或者弄一场大家不得不参加的宴会,让这孙子出出丑……”
大家都踊跃的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然后在那只,呃……那个人还在不停抗议的时候直接把他变小揣进了兜里。
大部队就往这个人的家里行去,期间他们在街上还听闻了不少关于承恩公府的三少夫人不受宠的消息,和被丈夫当众多次不给面子的一些事情。
现在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基本上是没有一点儿气性了。因为被装在兜里的这个人正在承受着来自修炼者的一成不到的力量。
他们走几步听到一个消息,在裤兜里面的这个人的身体就会被某种力道压的喘不上气来几息的时间,他刚刚缓过来外面又有关于他们夫妻俩的其他传言冒出来。
这要是换做以往,他都是置之不理的。毕竟被人家笑话的都只是那个被关在家里的女人罢了。
他这样的身份出门,多的是人巴结、奉承他,最多就是说他风流而已。哪个男人还不风流了?这是他作为男人的一种似有若无的胸章,是骄傲和权势的象征,是旁人不管努力多少辈子都不一定得到的殊荣。
可是现在,他感觉这些声音就像是他的催命符一样,一声一声的灌进他的耳朵里面,成为了他痛苦的源泉……
他是真的很想开口骂一句‘蠢货们,赶紧闭嘴吧!’,但是显然现在他是被‘闭嘴’的那一位。
街上以往为了迎合讨好他而说出来的话,每一句都落在了他身体的每一个实处。
嘶!他娘的!真的是太疼了!有没有人能管管这些无法无天的道士啊!
这个人忍受着外界的蠢货们带来的惨痛的疼痛,还要时不时的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人身上的压迫感给折磨的动一下都难。
等终于到了自家的府邸以后,这个人终于感觉自己支棱起来了,他又能冲着这群无知的野蛮人放狠话了。
只是,他嘴巴上的禁言符刚刚被撤掉,他骂了一句话而已,家里的大门就直接开了。
他刚想跟管家说‘叫人把这些人直接抓起来打一顿’的时候,家里的管家和几个小厮都像魔怔了一样站在原地不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