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醒了,这样才刺激嘛,不然跟条死鱼似的,什么反应都没有多没意思,白瞎了这么好的身材。”
男人说话的时候,大步朝着我靠近,我已经清醒了过来,无奈被下了药,没有力气。
刚想扶着板凳站起身,就被后面的老男人拽住了头发拖了回去,下意识准备摸出手机,打电话报警求救。
手机还没有拿出来,就被老男人给摸走了,那只粗糙的,如同老树皮般的手顺带着在我胳膊上摸了摸,伺机揩油。
“死丫头!你还想跑?你老公欠了我那么多钱,说是要拖上三个月,拿你来做押金,煮熟的鸭子,我还能让你飞了不成!”
老男人拖着我往房里去,本来已经以为傲的一头漆黑的长发,现在竟然成为了他控制我的绳索,疼得我头皮发麻。
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刚才说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不用想也知道陆亦在外面干了什么事。
我不能坐以待毙,要是被他拖到了房间里,可想而知,接下来我要接受多么恐怖的绯闻舆论攻击。
在这种情况下,我一发狠,抓住了一边的桌子,将一瓶有了些年头的红酒砸到了地上,我拿到留下的最大的那块玻璃,狠狠朝那个老男人的胳膊上扎去。
老男人顿时一声惨叫,他的手一松,我被“咚”的一下丢在地板上,后脑勺径直撞在地板上,还好,刚才用尽力气往一边挪了挪,否则那块竖起来的玻璃就要扎进我的后脑勺里。
我抬起头来,从散乱的长发缝隙里看到老男人捂着流血的伤口恼羞成怒。
这个老男人不仅没有觉得生气,眼神里的那种玩味眼神,看起来让我觉得恐惧。
看他的年纪也有70左右了,上流社会最兴出这种变态,明明已经到了这种老不知羞的年纪,却依旧要靠着药物支撑去做一些力所不能及的事。
这是一种病,他想在这种刺激中寻找前所未有的快感,我刚刚动手打了他,这会要是让他得逞了,我就死定了。
房间周围的构造看来应该是一家高级酒店,大理石地砖被擦的蹭亮,我来不及思索,奋力站了起来,目光所及之处的所有东西,都朝着他的脚下去砸了过去。
“啪”的一声,玻璃杯着地摔得粉碎,接二连三地将大理石桌面上的东西都推在地上,那些高级的酒水洒了一地,遍地都是细小尖锐的玻璃渣,那个老男人光着脚,他应该没办法从这些玻璃上走过来。
到了他这个年纪还喜欢这么胡来的人,大多惜命,刚才的这一番行为,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还好能拖住他一些时间,哪怕是一分钟,只要我出了这个门就有了获救的机会。
我还没走出两步,刚拉开房门,就看到那对奸夫淫妇守在了门口,把我往里一推,然后又把门锁了起来。
我紧张的背靠在门口,这回完了,体力在不停的流失,再这么下去,我只能认他宰割。
一边架着好几台摄像机,他们好歹毒,这种摄像机是现场直播专用的,像素高清能够捕捉到任何一个细节,他们这是想彻底的毁了我。
老男人见我跑不出去,慢悠悠的向我走了过来,我本能的朝着几台摄像机走了过去,一把就将它们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