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儿!”
“玉姐姐,你醒了,感觉如何?”
玉娘惊叫着从噩梦之中醒了过来,可方才那一副可怕的画面却仍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浑身是血毫无生气的祁桢。
“玉姐姐?”
靳妩见玉娘目光呆滞,毫无反应,似乎还沉浸方才的噩梦之中,只得用冷毛巾擦去了她满头的虚汗。突如其来的冰冷也让玉娘打了一个寒战,终于回过神来。
“原来是靳姑娘。。。桢儿呢?桢儿怎么样了?”
她回头看见是靳妩,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可是紧接着又紧张了起来。
“你别担心,他还活着,全叔和。。。那位前辈正在替他疗伤。”
靳妩本想直呼天玑,却总觉得有些别扭,只得换了一个称呼。可是她话还没说完,玉娘就挣扎着想要下床。
“嘶。”
“玉姐姐,你别着急,你伤的可不轻。”
“。。。我就是不放心。。。靳姑娘,求你带我去看看他,我就看一眼,绝不会打扰他们。”
“伤成这样,你还想去哪?”
靳妩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听见门口传来一个威严冷肃的声音,原来是祁全来了。
“师父。。。”
玉娘低声呢喃着垂下了头,似乎并不愿意见到祁全。祁全一进来,丝毫也不关心玉娘的伤势,脸色反而十分难看。
“祁桢祁桢,你堂堂一门主事,却只知道惦记着那个小子。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你究竟还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我。。。徒弟一时心急,绝不敢忘记师父的教诲。”
“绝不敢忘记?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我看你恐怕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
“徒弟不敢,还请师父责罚。”
“责罚就不必了,但是从此以后绝不许你再见祁桢。”
“!!!师父!!!”
玉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挣扎的就想要下床,靳妩却急忙扶住了她。
“全叔,玉娘也是不忍眼睁睁的看着祁桢去送死,这才一时情急冲动了些,这样的处罚未免太过严苛了。”
“靳姑娘的言行老夫无权指摘,但是靳姑娘难道连我祁氏的家务事也要插手吗?”
祁全可正在气头上,靳妩自然知道此时出言可无异于火上浇油,可是这样的惩罚对玉娘来说未免太残酷了些。
“靳妩不敢,只是靳妩认为玉娘此举也算得上是一桩关爱同门的好事,若是反而因此落了个责罚,岂不是寒了众人的心。”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