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烟草味,淡淡的檀香味,瞬间席卷她所有的感官。更过分的是,他的手开始上下游走。
不是没有反应的,更何况是自己唯一的男人。
但,他是她的唯一。
而他,早已不是她的唯一了。
心无形中有点酸了。
虽然终于知道五年前他经历了些什么,也终于有些体谅他了,但又有什么用呢?
他已经有云珊、云业了。
她连翘,绝不用别的女人用过的男人。哪怕爱着,哪怕深爱。
“怎么了?”感觉到了她瞬间的失落,他停下,问。同时用手抚过她亮丽的大眼睛。又说:“不要告诉我,你刚才没有感觉。”
最是情浓时,他的声音便似晚风轻拂,一如现在。
感觉到男人的身子坚硬的抵着她,连翘不自在的别过头,说:“我不知道我应该有什么样的感觉。”
“那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说话间,男人还故意恶劣的用身子顶了顶她,又说:“难道,你不想吗?”
“不想。”
“口不对心。”
夫妻三年,彼此最是了解彼此身体的人,有什么样的反应最是清楚。说话间,男人低头,想封住那张鸭子死子却仍旧硬极的嘴。
连翘急急避过,“秦琛,疯了你。干什么呢你……”
“干你!”
曾经,他给了她两条路,一条是离开付一笑,另外一条是还他一盏明灯。她拒绝走也拒绝选。
他不介意帮她选了。
如今只剩下一条路。
“连翘,不要和我打太极,你聪明得狠,我要的是什么你最清楚。今天来,你不就是做好准备了吗?你在我这里早就没有商量、讨论的余地了。这就是不得不打的折扣。”
他说:你信不信,明天这个时候,你就会求我。
她说:你放心,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必不会去求你。
他说:好,我就等着你来求我却得知条件不得不打折扣时的样子。
如今,她果然来求他了……
“秦琛,你非要我还你一盏明灯?”
男子好看的眉微挑:“当然。”
男子素来言出必行。
如果将不悔还给他是不是算还了一盏明灯了呢?
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就解决了呢?
以他对不悔的执着,想必定是疼爱不悔的。
但……
不,不行,一定不行。
别说那个恨不得她死在牢中的云珊,只说那个莫明其妙就看她不顺眼的秦叶心怡,这前有虎后妈,后有狼奶奶,秦琛再怎么喜爱不悔,必也看不过来。
所以,不能,一定不能将不悔送还秦琛。
见她眼中不停的翻滚着诡谲、懊悔、坚定之光,似乎终于做了什么决定,他再度抚着她的眼睛,说:“决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