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也没少挨秦琛的打,但从来不像今天这般,今天这简直就像是对待阶级敌人般的狠啊啊啊。
她的屁股不会被打废了吧。
她拧是拧、倔是倔。但是,在明知拧、倔不能解决问题的时候,她也能够做到能屈能伸,见秦琛再一次将手高高举起,她急忙说:“错了,我错了。”
果然,这一次,秦琛的手不是重重的落下,而是轻轻的落下,问:“错在哪里?”
“错在不该说那么浑不囹的话。”
“还有呢?”
斜眼瞟见男人那过于严厉、冰冷、肃杀的神,连翘心中一哽,“还有,以后也不说这样的话。”
“这才乖。”
说话间,男人再度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起身,坐在了她旁边。
连翘,艰难的爬起来,一如以往一屁股坐下的时候,她‘嘶’了一声又弹跳了起来。
这个男人,真狠!
她的屁股啊,肯定报废了。
训练时,屁股都没这么疼过。
第一次,如坐针毡啊啊啊。
见她弹跳起来,秦琛冷哼一声,起身走到办公桌边,摁了电话后,说:“送支伤药膏过来,原来经常用的,老牌子。”
这个电话肯定是打给安丞的。
以前,秦琛宠她,不许任何人伤她那是因为在秦琛霸道的认知中,能伤她的只能是他。
所以,但凡她干下祸事,虽然秦琛在外给足她颜面,但私下里也不是没体罚过。
每每体罚过后,就会替她涂伤药。
这伤药,素来是安丞去买。
连翘思绪间,传来敲门声。
接着,安丞进来,脸上带着一惯的笑,将那支再熟悉不过的伤药膏递到了秦琛手中。
别说连翘讶异了,秦琛都有点讶异了。
安丞能说‘自从大小姐到公司的第一天,我就买好药了’的话么?不能啊,那不是咒大小姐会挨打?
他只是解释说:“前两天在药店买感冒药,那里做活动,送的。”
语毕,他看了眼站在沙发边的连翘一眼,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出去了。
秦琛持着药走到连翘身边。
“诶,我来,我来。”
别说现在她长大了,只说这离了婚的夫妻,男女授受不清啊。
秦琛‘哧’了一声,将药递到她手中。
拿了药,连翘进了休息室,将门关上。
秦琛呢,重新回到沙发处坐下。
闹了半天,他也口渴了。于是拿起茶几上的那杯柠檬茶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