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你和我一模一样。”说话间,秦琛摸了摸左胸的位置,说:“有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你将名字纹在我这里的原因,所以你长到我的心里面去了。”
她长到他心里去了,这……算情话吗?
连翘一愣,怔忡中。
秦琛又说:“所以,我也要在你这里纹一个我的名字。”
“你……”
“说,要不要纹身?”
要?那岂不是说自己很是期待将他长进她的心。
不要?这厮现在像杀红了眼似的,只要她敢说‘不要’,以她对他的了解,那就不是纹一个纹身那么简单了。
连翘翕合着唇,不知如何回答。
“不回答,我就当你要。”
连翘,也许原来你并不爱我,只是霸道的想占有我。既然如此,不急,我可以和你重新来过。
于是,小小的纹身室中,上演了一出全武行。
女师傅吓得躲在角落里,看着两个打得难分难解的男女。
最后,女子终于被男子制服,摁在床上一动不动。
“过来,开始。”
听着男人清冷得似撒旦的声音,女师傅一个踉跄,说:“可是,如果这位小姐总是动,可能……不好。”
“怎么个不好?”
“我的手会不稳,纹的图案会有差池。”
“会痛吗?”
“当然会。越是动就越痛。”
秦琛看着被自己摁着的女人,笑得诡谲,说:“很好,痛就好。想当初,你可是连麻醉都没有给我上。”
“我,我只是……”只是觉得醉酒的你非常的可爱,可以好不容易捉弄一下你而已。
后面的话,连翘即使有千万个胆子,但在这种情形下她也不敢说出口。
秦琛的喝酒历史中,唯有一次醉酒,而那一次却是拜她所赐,然后她还将他当小孩子似的捉弄了半天。
如果秦琛知道她其实将他醉酒的形象录下来了,会如何?
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寒噤: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两个小时后,连翘几乎是被秦琛半抱着出的纹身馆。
连翘平生最恨的事就是打不过秦琛。
从小到大,她都打不过他。
哪怕在最高刑侦组训练了五年,功夫涨进了不少,但秦琛的功夫这五年似乎也没有落下,所以,她依然打不过他。
只能瞪着他,且怒瞪着他,这厮,居然这么狠心,命令那纹身师无需给她上麻药。
真是睚眦必报、锱铢必较之徒,哼。
虽然纹身的时候被他箍得一动不能动,但还是好痛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