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洗好澡后,来到连翘房间,见她不在,知道她在浴室,便在床头坐下等。
只是等了又等,见她在浴室久不出来,便到浴室门口喊了两声,结果浴室中没有声音。
因为她好动,时不时的就会扯动纹身处的伤口,所以他在她喝的柠檬茶中放了点安眠药。以免她在睡的时候都不安稳。
别是药效发作?睡着了?
思及此,秦琛找来钥匙打开了浴室的门。
一室水汽氲氤缭绕,而那个趴在浴缸上睡着的佳人若睡莲般在水中绽放。
果然,就这么睡着了!
估计是泡澡的原因,导致药效提前发作了。
秦琛急忙找了件宽大的浴巾,将趴在浴缸中的人包起来抱起,步出浴室。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她还是醒了,睁着似醒非醒的眼,看着秦琛。
“秦琛。”
“嗯。”
“对不起。”
男人心中一悸,手不经意的划过她的红唇,柔声问:“是不是想睡了?”
“头好晕。”
“等着,我替你将胶布取下来,涂点药再睡。”
可能是安眠药的药效到了的原因,她浑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迷迷糊糊的,只能轻轻的‘嗯’了声,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若她尚清醒,若她知如今只裹着一件浴巾,那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嗯’了那一声。
她有洁癖,哪怕是今天这种特殊情形,她也非吵着要洗澡。他没办法,只好从了她,只是要她在纹身处帖了块防水胶布。
取胶布的时候,之于男人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她的肤色本就好,若凝脂,再加上泡了澡的原因,肤色呈着一种粉粉的红。似一片火般,就那么烧烈了他的心,替她涂药的人便不再专心,眼睛不时的看向不该看的地方。
脑袋中,有两个秦琛。
黑衣秦琛说:什么叫不该看,这是我老婆。
白衣秦琛说:不是老婆了,是前妻。
黑衣秦琛说:Sh一it,前妻也是妻。
白衣秦琛默了一会,默默的退走了。
于是,秦琛大大方方的看了起来。
因要涂药的原因,浴巾敞开了,堪堪盖住了一点肚子。两条腿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压在浴巾的另一端。一双小巧的脚上,是莹润可爱的趾头丫。
想当初,这脚丫……
呃,不想还好,一想,男人的瞳孔一缩,眸色变深,心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点子火再度燎原起来,某处不受控制的嚣张的叫嚣起来。
床一沉,他已委身上去,躺在了她的身边。手不受控制的摸向她的额头、脸颊,一迳向下。
许是手有凉意,她一个激灵缩了缩,避过了他恣意的手指。
“匪匪。”
男人凑近她耳边轻呼,声音沙哑得不行,若大提琴的旋律,震颤着人心。
也震颤得本已入梦的女子再度睁开了那双满布迷糊的眼,轻声‘嗯’了声。
秦琛的手划过她满头的青丝,漆黑的眸中似燃着一片烈火,他柔声说:“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嗯。”
男人闻言,完全忽略了女人此时纯属浑浑噩噩之态,心似一只跳跃的小鹿般,没有任何犹豫,一个饿狼扑羊,一把紧紧的抱住她,低头,便攫取住了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