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两天了,秦琛一怒之下离开后,再也没出现。
来照顾连翘的是袁晓晓、苏蓉。项目组的事则由周静茹医院、公司两边跑。连翘倒也做到了养病、工作两不误。
这两天,她总想去看看云珊,奈何一出病房总会被守在门前的保镖拦下,并且那些人高马大的保镖们总是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说:“总裁有吩咐,请大小姐体谅体谅我们的难处。”
当今天再一次又不得不体谅保镖们的难处后,连翘‘哈’的一声,认命了,倒在病床,看着天花板发呆。
其实,她也瞒讨厌这样的自己的。
以她的性格,是她的就要夺过来。
就像当初,她逼婚,夺过秦琛一样。
但,现在,许是云珊的病、云业的出生成了她连翘的禁锢。
可那天,秦琛是吃着莫名的醋走的。
他吃醋是不是说明……
越是想,她越是纠结,不觉叹了口气。
“又在想什么呢?愁眉苦脸的,还哀声叹气的?”
问话的是付一笑,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怀中捧着一捧樱花。进门,他习惯性的将保温盒先放下,再插好樱花。
“哥。这两天辛苦你了。”
秦琛不在,保镖们不敢得罪这个大小姐,自然便放了付一笑进来。所以,这两天,付一笑倒来得勤。
付一笑坐在她床边,伸手揉着她的脑袋,无比宠溺的说:“说的什么话。我是你哥,应该的。告诉哥,叹什么气呢?”
连翘烦恼的揉了揉头发,颇是郁闷的说:“出不去。”
付一笑笑得邪气,“真想出去?”
“嗯。”
看了眼她的手,付一笑说:“还是算了,等手好了再说。”要不然,出事的话,秦琛肯定不会罢休。更何况,秦琛现在就像一个一点就会燃的炸弹,还是提防着点的好。
连翘翻了个白眼,突然问:“哥,今天是堤防竞标的日子,怎么样了?”
付一笑一愣,接着笑着说:“你都是病人一个,还关心工程做什么?养好病再说。”
不对。
他这语气不对。
她连翘好歹学了点心理学。
这种不正式回答问题一般代表着有问题。
“是不是没竞上?”她问。
付一笑打开烟盒,拿了支雪茄出来,本要点燃的人,看是病房,又将打火机灭了,说:“不是的。”
“那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连翘一下子蹦下了床,说:“我去看看。”
付一笑将她一把拉住,说:“还是别去了。也没出什么事,你别担心。只是竞标的结果延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