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楠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此时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泛冷。感觉云珊已经不是可以用小宝贝儿说的绿茶、白莲、再或走动的手表来形容的了。
“不过,我长大了,也经历了许多的事,她现在再蛊惑我,也蛊惑不了了。”
“再?她又蛊惑你了的?”
“嗯。”
“什么时候?”
“就是前段时间我不是回过一趟湖州,然后从湖州回江州的第一天……”
于是,连翘将那天在AudemarsPiguet专卖店碰到了云珊,然后云珊有意跟踪她到儿童购物中心,有意找她聊天,有意误导她要她认定秦琛和云业是亲父子且父子情深的事说了一遍。
最后,连翘说:“如果我才从监狱出来,才到江州,她跟我说这些,也许我就认定了她说的是事实。但是,她找我说这些的时候,正是我和秦琛重新开始的时候,所以我就觉得她是在做戏。”
楚楠听得浑身颤抖了,连声音都颤抖了,“云珊,这真的还是我们原来认识的那个云珊?匪匪,你有她蛊惑你的证据吗?比如说除了她在你面前说的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外?”
这些话,确实只能算是似是而非。
毕竟,这些话可进、可退!
恁谁也不好拿捏。
“有。”
“是什么?在哪里?”
‘咦’的一声,连翘好奇的看着楚楠,“你为什么对这些这么感兴趣?”
楚楠‘咳’了一声,说:“我不是你哥吗?”
“这个理由不成立。”
“好吧,其实,受琛所托,这几年我一直主要负责你当年背黑锅一事的调查。这几年这个事没什么进展,我都要被琛骂得一头胞了。现在,听了你说的那些后,我有理由相信,绑架一案或许真是云珊自导自演的。”
“不是说催眠过?”
“她是学心理学的,在做催眠的时候,是不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意念呢?所以,你看,如果我有了那些证据,是不是就可以从证据着手调查这些事?也许可以从那些证据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也说不定,对不对?”
想当年,那些相片只是云珊用来剜她连翘的心的。哪曾想,现在居然也有作用了。
她一直以为它们唯一的作用就是拆散她和秦琛。
现在才知道,还可以用来作证据。
“但这些证据也有可能对我不利。”
“啊?”
“它们只是一些相片,一些秦琛和云珊特别亲密、温馨的相片。这些相片不定期就会发到我的手机上。初时,我是不相信这些相片的,还想着再怎么亲密也没有床上来得亲密,有本事你给我发床照过来……”
楚楠小心翼翼的坐正了身子,问:“难不成后来果然有床照?”
连翘点了点头。
“不可能。”
秦琛是什么人,他这个兄弟最清楚明白。五年来守身如玉,从来不在外胡闹。如果真和云珊有什么的话,何必守得那么辛苦?
“是啊。现在我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但那些相片它就是存在。如果这些相片一旦拿出去,有可能被人说当年我肯定是看到这些相片后醋意大发,于是不惜买凶毁云珊。”
楚楠点头,说:“成,你将它们交给我。我不把它们流出去。我只是想查一查那些相片的来源。”
“总不是云珊发给我的?”
“相片传过来的时候显示是云珊的手机号码?”
连翘摇头,说:“很多号码,都不是她的。但当时我想,应该是云珊。”
“它们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