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队长,一楼刚来电,然后,我们发现,大铁门那没有什么轻机枪,好像——”
几人都走过去看。
离着病患楼只有十多米的铁大门上挂着两个桶,桶口微微倾泻,朝着一楼大厅。
里面都是鞭炮的大红纸。塞满了整个桶。
周围都是鞭炮的碎屑,以及刺鼻的火药味。
“骂得,我还想共党也有轻机枪了,被他们给玩了。”
一楼那队员刚骂完,就被楚老二一脚踹了出去。
“废物,废物!”他看向那法国梧桐树,“上去个人,给我把他拽下来,看看有没有信息留下。”
那个女下属身姿轻盈跑了过去,很快又回来了,欲言又止。
“有屁就放。”
“报告,那是个。。。。。披好衣服的稻草人。”
楚老二一下子没忍住气,拉了一裤子。
一楼那哥们来了个“同命运”的期待眼神,其余人失神望向天空。
楚老二一巴掌把那不识相的光腚兄扇倒在地。
“该死的共党,我跟你们不共戴天。我恨啊。。。。。。”
这一次他们行动队惨败,损失了七个弟兄不说,到手的共党领导被救走了。
“瞒不住了,得上报了。”
激烈的枪声,已经让附近的警署赶过来了。巡逻的日军也不会太晚。
悦来酒馆。
“三哥,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回不了家了。”
悦来酒馆里,楚老三正甩着腮帮子胡吃海塞,小嘴一口接一口滋遛滋遛。
自从中午开始,他就没离开这桌子。
郑开奇忙上忙下之余,就是上来给他送菜。
下午没多久络腮胡老骆带着两个新人给楚老三长眼,楚老三都没相中。
俩都是很壮实,但壮实有什么用?能有枪好使?还是跑得过共党?
没得意思。
看看人家郑开奇,上蹿下跳伺候着,没个怨言,嘴巴还甜。
这一喝就喝到了晚上。他本来是想回去的,结果郑开奇有空了,拉着他聊家常。各种吹捧到了他的痒痒处。
楚老三忍不住从八点开始吹,一直吹到了晚上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