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杨溪语气弱弱的,带着心虚,不安地扭着身子想挣脱他的手。
好热。
她的脸在发烫。
面前是隐约看得出形状的肌肉,壁垒分明,紧致而不夸张。
杨溪脑袋阵阵发热,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苏迎岁什么时候脱的衣服?
“娘子。”
苏迎岁轻轻吻了吻她的唇,浅尝辄止,很快撤开:“不是娘子告诉我,做错事要受罚吗?”
“唔。”杨溪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是什么时候说的这种话,就被翻了个面,趴在苏迎岁腿上。
苏迎岁的语气带了一点危险,在杨溪耳畔响起。
“溪儿明明答应我,会待在京城等我回去,是不是?”
“……是。”杨溪的耳垂被唇捻了捻,而后被轻轻咬住。
温热的触感顺着粉红一片的耳朵蔓延开去,杨溪不由得颤了颤,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咛嘤。
“溪儿答应的事没有做到,是不是该罚?”
杨溪没回答,苏迎岁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落,追问她:“是不是?”
身上的手明明没什么出格动作,窸窸窣窣的声音却让杨溪羞耻地咬住了唇,心跳如雷。
偏过头,苏迎岁正专注地看着她,手里捏着一根熟悉的竹条,轻轻拍动着。
那不是她自己削的竹条吗?
“嗯?怎么不说话?”
衣服被放在够不着的地方,白皙的皮肤和外面的空气直接接触,羞涩的情绪一波接一波的往上涌。
杨溪把脸埋进被单里,试图装成鸵鸟,却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在她背上抚摸着。
“溪儿,说话。”苏迎岁不轻不重捏住她腰间的软肉,手感极好。
“该……该罚……”
声音细若蚊呐,杨溪羞得脸都爆红了。
苏迎岁这家伙,要罚赶紧罚,问那么仔细干什么?
她也没跑啊。
非得让她回答这种问题。
苏迎岁却还没准备放过她,把竹条递到她眼前,一脸认真:“用这个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