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姑娘亲身经历过有经验,教的怎么也比一张纸详细。若是梵姑娘觉得不方便,便罢了,不过下次夜惊堂再那样,还得梵姑娘亲自帮忙,可不能说本王在跟前,都不知道搭手。”
梵青禾微微蹙眉,觉得这话倒是有点道理。
天琅珠若是明天能练成,夜惊堂就得马上吃;天琅珠的药效,可比囚龙瘴狠多了,夜惊堂筋骨已经完美无瑕,无处安放的药劲儿,基本上全得转换成精血,不找地方宣泄,怕是得憋个半死。
现在身边又没其他人,女王爷若是不会的话,她已经做过一次了,到时候自然还得她亲自上阵解决。
以天琅珠的霸道药性,到时候奶奶磨破皮,怕是都不一定能搞定……
念及此处,梵青禾倒是有点迟疑,不过想想又蹙眉道:
“殿下想学,让他教你不就行了?我一个女人家……”
东方离人连忙摇头:“本王私下里,敢让男人教我这个?”
“……”
梵青禾一想也是,女王爷敢这么主动,怕当场就被夜惊堂吃干抹净。她犹豫再三,终还是把胳膊抬起来:
“那殿下试试吧,我教你怎么弄。”
东方离人见梵青禾拿胳膊当恶棍,直接把胳膊摁了下去:
“梵姑娘常说病不忌医,教这种东西,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夜惊堂岂能不在场……”
??
梵青禾一愣,觉得女王爷怕是喝的比她还多,难以置信道:
“殿下意思是教真的?”
“自然是教真的,本王还能学假的不成?”
东方离人说道这里,便略微撑起身,对着外面道:
“夜惊堂,你过来。”
“诶?”
梵青禾顿时慌了想制止却为时已晚,只能低声道:
“这不太好吧,我……我还是未出阁的女子……”
“本王不也一样。病不忌医,梵姑娘昨天都医过他一次了,他身体又没完全好,就当帮他治伤了。本王学会,梵姑娘便一劳永逸……”
“不是……”
……
——
院子对面。
夜惊堂坐在药炉前,手里拿着蒲扇,全神贯注和鸟鸟下着圈叉棋:
“叽!”
“你都下到棋牌外面了,不算……”
听到对面卧室的呼唤,他抬眼看了看,而后就让鸟鸟帮忙看着炉子,起身来到对面门口:
“怎么了?”
“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