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热度刹那间褪去,我怅然所失地弓着身体,还想继续,但已经累到无法撑起眼皮。
“容忌。”
“我在。”
“还想要摸摸…”
容忌将我抱起,带着薄茧的手从脸一路滑向我的脚趾头。
他的手可真舒服,虽然触及皮肤时,有微痛感,但痛过之后周身暖意融融,幸福感油然而生。
“歌儿,夜里风凉,我抱你回去。”
我微微睁开眼,摇了摇头,“不行,我想回西北草原看一眼二师兄,他似乎遇到了棘手的事。”
容忌心情也不错,竟十分反常地答应了我,“你先睡会,等到了西北草原,我叫你。”
“好。”我强打起精神,在指尖凝翠着神力,幻化出一叠银票,递给了容忌。
容忌狐疑地看着我,“做什么?”
“今晚的你美得刚刚好,银票全给你!”我拍了拍他的胸膛,餍足地闭上了眼。
容忌不悦地将银票抛诸身后,“你竟想用这些俗物打发我?”
“那你要什么?我最多只能匀给你一天修为!”我双手环胸,对于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修为,宝贝得紧。
“你当我是窑子里卖身的小倌?”容忌瞥了眼窝在他怀中的我,说道,“笨蛋,我怎么舍得要你的修为!”
我肚子里,小乖废了好大的劲才冲破了容忌设下的结界。
他气呼呼地顶着我的肚皮抗议着,“父君,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在乎小乖!”
“怎么会?”容忌反问道。
“你刚刚,差点弄死小乖了,呜呜呜呜,小乖怕……”小乖一边哭泣一边控诉着。
我摸了摸肚子,方才似乎是激烈了些。
我原以为凡间的劣等春药对我没用,没想到我还是被那劣等春药弄得心猿意马。
又或者是,被月色下美好地如一尊雕像的容忌撩拨地欲罢不能。
容忌却十分严肃地说道,“小乖是男子汉,要学会保护自己。”
小乖低低呜咽着,“小乖还是颗小白菜,不是男子汉呜呜呜……”
“小乖不哭,娘亲给你换个父君好不好?”我抚摸着肚子,安抚着小乖的情绪。
容忌抿着嘴,在一旁抗议着,“歌儿,你从来都没这么宠过我!”
我可不想再跟他提这个话题,不然哄好了他,小乖又要闹脾气了。我悄然转了话题,摸了摸他光滑的下巴问道,“你的胡子呢?为何一毛不拔?”
容忌略显尴尬,“你非要问这么详细?”
我好奇地点点头,“似乎所有男子都有啊,除了凡间的宦官。”
容忌讶然地看着我,“刚喂饱你,你就怀疑我是宦官?”
细细看着容忌,顾盼生辉,唇红齿白,皮肤细腻,要是他能消去周身的寒气,画个黛眉,涂个口脂,说是宦官并无不妥。
不过,我可不敢这么跟他说,只说想看他蓄点胡子的样子。
容忌没有回应,加快了进程往西北草原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