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虽然对女人身体并不陌生,但仍然心中惭愧,移开目光,看向了正在呻吟着的焦夫人脸庞。
这一看不要紧,更加有些尴尬了。
因为焦夫人本来微黄的脸庞竟已泛起了潮红!
这股潮红随着陈望手的下移,触碰到她腹股沟处,一直红到了耳根,又红到了粉颈。
陈望只得把脸转到一边,看向床榻外面,正看到周全也侧着身子脸扭向一边,真是尴尬他娘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但陈望只尴尬了一分钟就恢复了正常,面对春光乍泄的焦夫人,他救人一命的宗旨占了上风。
平复了心情后,在木盆里一遍遍蘸着酒水,反复擦拭着焦夫人的这几处身体部位。
焦夫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伴随着渐渐急促的喘息声,令陈望不得不尽量减少擦拭腹股沟部位。
她的声浪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寝殿里,显得越来越刺耳。
这如果让张天锡听见,还以为在里面做什么呢。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工夫,陈望用手背又试了试她的额头,虽然还有些热,但不像刚才那样烫手了。
于是下了床榻,穿上了靴子。
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他这个假医生又蒙混过关了。
转身找了块儿干净的布巾擦拭着手,心中犹豫了起来,是歇会儿继续擦,还是就此罢手。
他身后躺在床榻上的焦夫人在陈望的擦拭下其实早已从昏迷中醒来。
虽然陈望在擦拭时刻意避开了敏感部位,但小腹内一股异样的暖流不断袭遍全身,让她苏醒过来。
发现陈望擦拭完了忘记给自己盖被子,赤裸着下身,自己又不敢自己盖被子,怕陈望知道她已经醒来,更加羞煞个人。
又羞又气,情急之下,竟又背过气去了。
陈望全然不知,思忖了片刻,放下手里的布巾,转回头去给焦夫人盖上了薄被。
然后对周全道:“老周,可以了,咱们走吧。”
说罢就向寝殿门口走去。
出了殿门,正看见张天锡在门口来回踱步,就像守在手术室外面的病人家属似的。
见陈望出来,忙走过来急切的问道:“广陵公,敝夫人情形如何?
“病情有所缓解,还得按我给您写的那几个方子继续喝,你们俩病情虽然一样,但我怀疑焦夫人是变异毒株。”陈望高深莫测地侃侃而谈道:“过两天,她的味觉和嗅觉也可能出现点问题,不过会好起来的。
“哦?张天锡胖脸呆滞起来,错愕地道:“何谓变异……毒株?”
“啊……哈哈,”陈望猛然醒悟,想了想笑道:“江东也有类似病种,这是那边的叫法,就是同一种病,后传染的比前面传染的病症更加严重,就像海水后浪压前浪。”
“哦……”张天锡若有所思,但仍然是一脸懵懂,拱手道:“广陵公辛苦了,您请回去歇息,我去看看敝夫人。”
陈望拱手还礼道:“那我就告辞了,有事再差人唤我。”
“多谢,多谢。”
“对了,西平公,宫里凡是伺候过你和焦夫人的宫女、宦官都需安置在一个房间里,观察其体温,这在我们江东叫做‘隔离’,在房间里要多烧艾草消毒,待观察个三五日,体温正常方可自由行动,如不正常,得留在里面用我的方子煮水服用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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