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陈望跌碎了一地眼镜,这个东晋如此开放吗?
司马奕自己坐在中间,而有两个男子和他的两个老婆同坐一榻,把酒言欢,眉来眼去。
他真能做到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衫,佩服,佩服。
怪不得东晋皇权势衰,你整日都在这儿纸醉金迷,笙歌燕舞。
陈望有些不屑地转身离去。
走在路上,想想刚才见到的那一幕,说实话自己也是神魂荡漾,谁又能抵得过这种生活诱惑?
那除非是万里挑一的人中俊杰,如谢安,如桓温,如王猛,如慕容恪之辈。
当然,还有自己的父亲陈谦。
不用笑话人家司马奕,自己只要一躺在大学宿舍上铺,电脑手机一并打开,不也是一片欢娱,连撒尿都懒得下去。
循着原路,向回走去。
天上飘起了雪花,无声无息,纷纷洒洒。
抬头看时,月光依旧,鹅毛般雪片从黑漆漆夜空飘落,打在他的脸上。
突然想起了虎牢关大战鲜卑白虏,那漫天的箭矢。
一个激灵,清醒了起来,又回到了自己的困局中。
什么皇帝不皇帝的,自己生命都朝夕不保,还去吐槽人家吃喝玩乐享受人生。
边走着,边梳理方才的计划。
要想解开这个死局,得动用很多人。
还得做到让两个弟弟不记恨自己。
如果他俩实在不理解自己所为,那就一并铲除?这倒是一劳永逸,并不耽误颍川陈氏发展。
古代封建社会的帝王将相无一不是狠毒角色。
对待政敌,或者是哪怕稍稍威胁到自己地位的人,都要斩草除根。
如果是这样,倒是省事了。
我只需派骁骑营的军兵夜晚将她们母子三人杀了就行。
边想着边回了崇德宫。
里面已是一片漆黑,母亲已经睡着了。
再走向了自己的偏殿,掩好了门,脱掉大氅,上了座榻中躺下。
脑子里翻江倒海,一边是一起杀了,一劳永逸;一边是留着两个弟弟,毕竟是陈家骨血。
之所以是如此矛盾,毕竟现在已经到了剑拔弩张,势不两立的境地了。
鸡笼山上的大火,那几十人的刺客,无一不是要自己的小命。
否则他何尝会想去杀人呢?尤其还是自己的异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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