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平淡的回道:“二位所来何事?”
来干什么?
二家家主气得想摔凳子,不过却不敢,因为许定已经算是放过钱柳二家了。
不然许定直接就可以定下二家谋逆,然后扣留二人,然后让县令下令捉人了。
所以二人更加恭维的回道:“回君侯,我二人听说柳费跟钱通行刺君侯,特来相助,二人冒用钱柳两家的名头在外作威作福,肆意妄为,现以被我钱柳两家开除族籍,肯请君侯从重发落。”
哎!
果然是世家呀。
这么快就舍弃了二人,连族籍都开除了。
果断,狠辣,够世家。
“是吗?既然是这样的话。”许定看向黄县令:
“这事应该是由县令大人负责吧。”
黄县令也没有想到两家这么果断,不过既然两家服软,愿意把钱三爷跟柳县尉推出来当弃子。
他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直起身,一拍案几道:“来人,先将三人重打三十大板,然后收监。”
“冤枉呀……!”
钱三爷钱通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连连喊冤枉。
而柳县尉柳费则喊道:“家主我没有,我没有……!”
不过钱整还是柳宗都是一拂袖,别过脸去冷哼一声说二人都不是钱柳家的族人了。
而县令更是懂事的让人赶紧架起二人出去,并且塞上堵嘴布。
接着重重的三十大板,朝着二人的屁。股上招呼,二人都没有受过四大板就打晕了过去。
行刑的衙役停下来看向黄县令,黄县令看向许定,许定往县衙屏风里面走,装作没有看见。
黄县令然后又看向柳宗与钱整。
柳宗道:“此等祸害应该早些打死的。”
说这话的时候,柳宗闭上眼,有说不出的痛苦与苦涩。
黄县令只好喝道:“停下干什么吗?三十大板,不能少了一下。”
“是县尊!”
衙役应了一声,然后往手掌上吐了一口唾沫,使劲朝着柳费臀部打去。
另一个衙役同样如此,重重的板子打在钱通屁。股上。
四五下手,二人的屁。股都开了花,鲜血殷红了整个臀部,棍板上也全是血。
“啊!”
钱通与柳费二人都被打醒了,惨叫一声又痛晕了过去。
然后直至被打得血肉模糊,也没有在醒来过。
三十大板完毕,一个衙役过去拭了拭二人的鼻息,然后小跑到黄县令耳边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