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归道说让我做诱饵,我只好无奈地笑了笑,不过我心里更加好奇,为什么麦爷爷封的东西会对我感兴趣。
我没有再继续问什么问题,李归道在我和南宫娊枂坐下就开始讲:“这个案子的起始是这样的,大概在一个月前,麦爷爷的这栋老房子进了一个贼,那个贼叫王喜顺,是麦爷爷的同村的一个老光棍,今年已经五十多岁,平时游手好闲,帮村里条件好的人打打零工,自己还种了点地,虽然没什么钱花,可还不至于饿死。”
李归道绕了大一圈忽然讲到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我就开始有些失去耐心了,毕竟这个案子和我息息相关。
南宫娊枂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坐下后一边听李归道讲,一边四处观望,她好像对这屋子的布局也很感兴趣。
我深吸了一口气,也是让自己耐心下来,这案子中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都可能会成为我们的线索,所以我还是别去催促李归道了。
李归道那边继续说:“事发那天,王喜顺出去闲逛回村子,因为抄近路所以就走了老村区的街道,这边几乎没人,傍晚的时候格外冷清,他叼着烟卷走到麦前辈家门口的时候,就听着里面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好像有人在砸门。”
说到这儿,李归道忽然停住道:“我是按照王喜顺的讲述说给你们听的,中间可能有很多啰嗦的小细节,你们不必在意,反正咱们时间很多,多听些小细节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我和南宫娊枂点头没说什么。
李归道这才继续讲:“王喜顺听到敲门的声音,就往里面瞅了几眼,他发现院子的门是虚掩着的,没有上锁,所以王喜顺就想,是不是麦前辈回来了,王喜顺最近运气不怎么好,过的也不怎么顺当,就想着让麦爷爷帮他算一下,麦爷爷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阴阳,很多人都会来找麦爷爷来求卦、问事儿的。”
“王喜顺进到院子里后,就对着里面喊了几声,院子里没人答应,刚才那‘咚咚咚’的敲门声音也是停止了。”
“王喜顺往四周看了几眼,所有的房门都是关着的,甚至厨房的门都上了锁,这就说明麦前辈没有回来,难不成麦前辈家里进了贼了?这么一想,王喜顺就有些紧张了,他可不想自己卷到什么麻烦之中。”
“所以,王喜顺就想着离开这里,傍晚的天黑的很快,好像就是那么一瞬间,整个天就黑了下去,天空中还飘起了毛毛细雨,在天的远方还响起了‘轰轰’的雷声。”
“那突如其来的雷声把王喜顺吓了一跳,看着这空荡荡的老院子,他就有些不敢在这里待下去了。”
“所以,他转身就准备离开,可就在那个时候,天空中忽然落下一道明闪,直接劈在麦爷爷家门口,刚才半虚掩着的门也是‘咯吱’一声关上了。”
“在两块老旧的门板碰到一起的时候,还发出一声‘嘭’的声音,这就把王喜顺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他心里还是觉得这个院子有鬼。”
“就在王喜顺吓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去的时候,院子门忽然又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不是什么鬼,而是一个穿着青色裙衫的女人,她打着一把黑色的伞,问王喜顺,这是不是他的家,能不能进去避雨。”
“王喜顺一辈子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当时就起了邪念,赶紧说这就是他家,而且那个女人可以进去避雨,他问那个女人怎么会到这个村子来。”
“那个女人就告诉王喜顺说,她是自驾游路过这里,车子就停在村子外头,她觉得这一片老房子别有一番情趣,就过来看看,恰好碰到下雨,就想着过来避一避。”
“王喜顺没有多怀疑,就让那女人进了院子,那女人一进这院子,院子里原来锁着的门,忽然全部变成了敞开着的。”
“王喜顺就开始觉得不对劲,可这个时候,进来避雨的女人就问他说,自己的衣服湿掉了,能不能找个屋把衣服换下来晾一下,因为湿的衣服穿在身上黏糊糊的,太难受了。”
“王喜顺一辈子没沾过女人,眼前有一个大美女说这番话,他就有些受不了,脑子也顾不上想这里的事儿是不是诡异,便领着那女人进了一个房间。”
“其实王喜顺那个时候已经被鬼遮眼了,他的脑子已经有些短路了,根本来不及分辨是不是有危险的存在。”
说着李归道就指了指我们这个房间说:“这就是王喜顺领着那个女人来的房间,到了这房间后,那个女人就当着他的面脱衣服,一边脱衣服,她问王喜顺,那个柜子里有没有干的衣服,能不能给她拿一件干衣服!”
“王喜顺就不自觉地走到那个柜子前面,然后慢慢地打开了柜子,柜子里面没有什么衣服,而是站着一个女人,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正是王喜顺从门外领进来的女人。”
“王喜顺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他身后了。”
“女人站在柜子里对王喜顺说,她身上的衣服很难脱,让王喜顺帮她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