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绞着他的手指玩,“夫君别担心,我根本不怕她的。”陶县君的手段实在幼稚些。
两人这般靠在榻上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珍珠进来沏几次茶水,直至亥时,姜婳犯困,靠在他怀中抓着他的衣襟昏昏欲睡,燕屼轻轻起身把人抱到床榻上盖好锦衾,出去吩咐丫鬟好好照看着,他要去书房整理公务,忙至子时归,屋子里暖烘烘的,丫鬟靠在绣墩上打盹,听见脚步声忙起身。
燕屼挥手让小丫鬟回房歇息,他亲自关上房门,熄灯,余外间一盏透着昏暗微弱的光亮,回内室床榻上,她真的很怕冷,缩在厚厚的锦被里蜷成一团,他进去把人抱住,他跟个火炉子一样,身上暖和,她下意识的依偎过来,燕屼把人抱在结实的胸膛上,她就整个人扑在他身上睡着。
嫩白的小脸压着他坚硬胸膛,柔软鼓鼓的胸脯压着他精壮结实的腹部,纤细柔软的小腹正好抵在他的那处,两人腿脚相缠,软玉再怀,他渐渐起了反应,硬物顶着她有些不舒服,嘟囔着动了下,他呼吸粗重,到底不忍心弄醒她,生生忍耐下来,慢慢的睡下。
一夜过去,燕屼卯时醒来,她还老老实实趴在他的身上,硬物顶在她的小腹上,这会儿他可忍不住的,大掌慢慢伸进她的亵衣里把玩着两只柔软,拨弄着上面的樱果,她也有些反应,只是还未醒来,玉面潮红。燕屼剥开她的衣裳,伸出手指抚弄她身下,水渍渍的,他撞了进去。
姜婳迷迷糊糊醒来,身子被重重的撞着,一颠一颠的,她喉咙里溢出的娇喘连她自个都陌生起来。
等到结束已卯时四刻,姜婳又裹着锦被沉沉睡去,他穿戴整齐亲吻她柔软的脸颊,“为夫去衙署,你好好歇息吧,明日就二十九该休沐了,等着明日再陪你。”快过年,朝廷里的官员都要放七八天的假。
姜婳睡到快午时才起来的,他夜里回来的晚,两人用过膳梳洗后,姜婳去吩咐明后两天的事宜,后日就要过年,府中要摆筵的,不是接待客人,只是府中自个人聚聚罢了。吩咐完已是半个时辰后,燕屼面前摆着玉棋盘等着她,姜婳嗔道:“夫君,我不玩这个。”他棋艺厉害,每次在他手中都输的凄惨。
燕屼看了她好一会儿,慢慢的问她:“可是真的不想玩这个?”
姜婳义正言辞的道:“自然,随便玩什么都好。”
燕屼的神情很愉悦,“玩什么都好?”他起身把棋盘收起,“那好吧,为夫就满足娘子的心愿,我们去玩些别的。”他特意加重玩字,等姜婳反应过来已来不及,被他压在床榻上,她急道:“我不是说这个的!”
可是真的来不及,他从两人成亲慢慢喜欢上她就开始忍耐着**,直到殿试被钦点状元郎留在京城三月,再回苏州才得偿如愿,也不过短短半月,直至来京,两人又相处几日,他去南下治水,时隔两月再回京又是简单的温存,再到此刻,忍耐太久,他也不想再忍耐,与她肆意交缠。
一次又一次,直到更深夜静都还不肯停歇,她哭的嗓子都快哑了,软软的求他不要了,他都不放过她,最后他是餍足的,姜婳第二日连床都下不来,一睁眼就是下午申时,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窗棂外白亮一片,雪已经停了。屋子里还算暖和,她掀开锦被,他也不在,应该是去书房处理公务。
姜婳暗骂一声,又羞又气的,喊丫鬟们进来伺候着起来,她也强撑着身子忙碌起来,直到用晚膳时他才从书房出来,姜婳瞪他一眼。用过晚膳,她有些怕他,躲在远远的跟丫鬟们说话,吩咐着明天过年的事儿,府中早已经张灯结彩,房檐下都挂着绉纱红灯笼。府中目前只有三位主子,她吩咐的仔细,明天是在京城的第一个年,要过的热热闹闹的。
等着大半个时辰后,丫鬟们陆陆续续离开,燕屼过去抱起使小性子的娇娘子,亲亲她的耳垂,“我们早些歇息吧,今夜不碰你的。”他见她走路都腿软的,知昨夜弄的太狠,心里怜惜,抱着她回床榻上歇下,他说着南下治理水患时碰见的事情,那是真正的人间百态,有凄惨有温情,俱都震撼人心。
…………
次日大年三十,夫妻两人早起忙碌起来,晌午府中摆筵席,府中下人都去前院吃筵,晚膳才是年夜饭,年夜饭摆在玉堂院,姜婳同燕屼接何氏过来,年夜饭丰盛至极,杜师傅仿佛使出浑身解数来做的这顿年夜饭,味道鲜美,姜婳都吃的肚儿滚圆,用过饭,两人陪着何氏说话。
何氏年纪渐大,夜里睡的早,两人送她回去又回玉堂院守年夜,房里只有两位主子,丫鬟们都在隔间后小声说话吃果子,燕屼从旁边小篓子里取两个地瓜仍在炭盆里埋在最下层的碳灰里,不大会儿整个屋子里都弥漫出浓浓的地瓜香味,他刨出来地瓜放凉,喂姜婳吃半个,又把剩余的吃下。
外头炮竹声声,房里的两人温情脉脉。
两人说着话,过了会儿燕屼道:“明日初一要进宫赴宴,到时候你同我一块去。”
“夫君,”姜婳惊讶道:“可我不是诰命夫人,如何能够进宫去?”
燕屼亲掉她嘴角的地瓜渣,“皇上说是因着我立了功,遂也让你一块进宫吃宴,我估摸着应当是你当初瘟疫的事情有功,皇上这才想见见你,或许还有些别的原因,但肯定不是因为我的原因。”他擅察言观色,帝王说出让他带着家眷的时候,他观帝王面上温和,有些别的情绪。“你可曾跟皇家人接触过?”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啦,等大姨妈走了我在继续六千字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