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思脸色难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脸上的表情要多精采就多精采。
“楚王,你可还有高见?”王孝杰打量着李隆基,一脸的期盼。
李隆基提出的练兵练将,非常重要。在大冬天练兵练将,固然会有不少人冻死饿死,但比起来春开战之后再来做这件事,其代价要小得多。
王孝杰还真盼李隆基多提几个这样的看法。
众将的目光停在李隆基身上,充满期待。
“哼,我就不信,你还能有甚主意。”武三思很是不爽,冷笑道。
“‘假’梁王,我还真有一个主意。”李隆基冲武三思挑衅的扬扬下巴。
李隆基把一个“假”字咬得特别重,这是在刺激武三思,武三思的脸色很难看。
“真的?”王孝杰很是急切的问道:“甚主意?”
这话正是众将心中所想,无不是睁大了眼睛,死盯着李隆基。
“大帅,我们擒住默棘连和拓西这么久了,也该用用了。”李隆基嘴角掠过一抹阴笑。
“怎么用?”众将齐声问道。
“大帅,我们这么来……”李隆基没有为众将解释的意思,而是来到王孝杰身边,压低声音,在王孝杰耳边一阵嘀咕。
“呵呵!”王孝杰捋髯大笑,极是欢畅。
“大帅,要如何用?”有将领非常好奇。
“问那么多做甚?”王孝杰也没有为他们解释的意思,手一挥,道:“散了吧。”
也不管众将的反应,拉着李隆基的手,快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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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西被关在一间不大的院子里,被一队唐军守着。
“下雪了,黑沙城的雪应该更大。”拓西站在窗口,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心里猫抓猫挠似的:“要是我能回到黑沙城,那该多好!”
他被关了两个月了,没有机会走出小院,他的一颗心早就飞了。
“哥几个,你瞧,这是甚?这是酒!”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唐军的叫嚷声响起:“今儿天气这么冷,我们温几壶酒喝喝,好好暖暖身子。”
“好啊,好啊。”一片叫嚷声响起,出自一众守卫之口。
“喝酒?”拓西咽了一口口水,突厥人爱喝酒,他自从被关之后,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喝过酒了,乍闻这个酒字,他就酒虫乱蹿。
过了一阵,只听一阵吆五喝六的声音响起,唐军已经是酒酣耳热了。
“有酒有肉,却是缺歌舞,我们来跳舞吧。”有唐军叫嚷着,舌头有些大了,话都说不清楚了。
“跳舞?好啊,好啊。”唐军叫嚷着,又唱又跳的声音传来。
“跳舞?”拓西在心里暗道:“若我跳舞助兴,让他们喝醉了,我能逃走么?”
落在唐军手里,迟早没有好下场,拓西无时无刻不在打着这主意,只是一直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