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雪静唇角多了一抹恶毒的笑意,王爷是她心爱的男人,她要不计手段除去他身边的所有女人。
冷寒君从皇宫回来,已是黄昏时分,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跟皇上大致讲了一遍,对于北辰池煌最近的动作,也略有所闻,听说又有几位朝臣被他拉拢,他的手法是越来越精辟了。
皇宫的禁军侍卫,在一个月前,探查出北辰池煌在日阳山上供养着一批专为他效命的死尸,那些死尸的思想被一种药物探制住了,而且极有很强的恢复能力,北辰池煌正打算用这批精养的死尸,来作为对付朝堂的第一种手段,所以,随着事情越演越开,北辰池煌的雄野之心,也渐渐展露出来,竟然已经公开对几位忠心的耿直的朝臣下毒手,有着不归胜便灭之的狠绝手段。
为了应付这些事情,冷寒君也早有准备,只是,这所有的计划,都只是在等待一个精妙的时间去设置而于,通几几位御医的密秘分晰,供养死尸的药物来自西域,是一种非常阴毒的残忍方法研制而成,只有找到那种方法,加于改良,才能找出破解的根源,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就必须派出一个武艺精湛之人前去西域取药,而且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赶回来,把药送去研制,北辰池煌的势气已经蠢蠢欲动了。
派出一位忠心朝堂的人去西域,冷寒君在心中早已有一人选,而今天进朝,也正是与皇上商讨此事的,皇上对于冷寒君的计策,略有困惑,他端坐在龙椅上,望着冷寒君,沉稳的出声:“你确定要用此方法吗?怕会给你和凌将军之间造成不小的误会。”
“这是唯一的方法,也是最保险的方法之一,皇兄就不用再多虑了。”冷寒君眸光冷静,只是,在那冷锐的眸光后,藏着不为人知的痛楚。
“你认为北辰池煌会上当吗?他也是一个非常狡猾多端的人,他的眼线遍布所有角落,怕风波未起,就先造他怀疑了。”皇上微微沉思着。
冷寒君淡笑一声,端起茶,优雅的抿一口:“如果这场戏是在他的面前作呢?他怀疑的机率有几成?”
“寒君……你当不会想在朝堂之上吧?”皇上略为吃惊,看着这位深谋远略的皇弟,感到怔然。
“朝堂之上?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就有损皇朝颜面,不过,没有机会,可以制造机会。”冷寒君笑的轻巧。
“那么,就偏劳皇弟你了。”皇上欣慰的松了口气,心中的惶虑减了几分,如果没有了这位皇弟的协作,要对付北辰世家,他自认为非常的吃力。
“这是为弟份内之事,只是皇兄可有大度一些,把你这位爱将借来一用了。”冷寒君笑容里藏着刀光,只是太深了,皇上看不见。
“凌字后代,总是效忠朝堂的,朕对他有绝对的信心,而且,他武艺超强,没有人能耐他何的。”皇上笑的很自信。
“那好,就请皇兄替我把这个计划转告给凌将军,让他勿必配合。”冷寒君说完这句话,就起身步出了皇宫。
走过那宏伟的城墙,他的表情又变得冷漠,心里的算计,让他冷冷的扬起了唇。
应芳芳一个下午都呆在后花园里,闭着眼睛养神,早上,中午,都有人端来汤药给她喝,因为那送药过来的人是星池,而且,从他口中,也知道这些药都是给她调理身子用的,她二话没说就全部喝掉了,她也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了,好不容易又重生了,她不想真的一辈子都孤孤单单的,她想生个孩子,想偿偿做妈妈的滋味是何等的幸福。
一道健影出现在黄昏下,晚霞把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他伫立在花园的入口处,便停下了脚步,没有再前走了,深幽的眸光,紧紧的锁住那抹半倚梧桐的女人,她就这样随意的坐在草地上,长长的发丝遮去了她的脸庞,只有一个侧影,但却足于让人窒息。
她变得安静了,这是冷寒君第一个生出的想法,是不是,她开始接受了他为她安排的生活呢?
有些小小的欣喜,在那冷俊的脸庞上,显的格外的分明,这个女人,不管是动,是静,都让他移不开眼了。
应芳芳发了很长时间的呆,她思考人生,回忆过往,悲叹生活,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脑海中闪过,这漫长的岁月轮,还要继续转多久才会放过她呢?
蓦地,感觉到熟悉的冷例清香朝自己袭过来,应芳芳微微动了动身子,知道身后,站着冷寒君,那种属于他的独特气息,已经敏感到连发现都多余了,就像阴影缠住了她的一切。
靠近她,没有得到她的正视,这是意料中的结果,冷寒君早就没有在意了,但还是免不了的有小小的失落。
“你是来听答案的吗?”应芳芳先开口了,声音很轻淡,没有昨晚的决端和尖锐。
“嗯。”冷寒君怔愕之下,简短的应了一声。
“你不是早就算准了我的答案吗?来讨取,只是多余。你冷寒君玩弄人心的计两,可曾失手过?”应芳芳的语气变了,冷嘲热讽起来。
“不管你是怨是恨,这是本王留住你唯一的选择。”冷寒君没有愧疚,答的非常的当然。
“哦,我不能再为你生孩子了,你也想留下我吗?”应芳芳嘲笑起来。
冷寒君的脸色变了,他动了怒意:“谁说的?我冷寒君的孩子,只有你才有资格生,不管用尽什么办法,你都逃不掉这种命运。”
应芳芳怔颤,回过头,正视着黄昏下,那绝美的俊颜。